“那不是很惨。”我忍不住道,“再美味的东西你也吃不出来,人生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我的心里漫过一丝寒冷,呆滞着,听到季琳叫我的名字,“杜琪,杜琪。”她一脸的担心。
他看着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又开始奏乐。
“他不怎么เ理我的,你放心。”我面无表情地答。
我转头看过去。
刚挪了两步,臂间便传来一股力量,季旭上前拉住我,他高大的身躯瞬时挡住了天花板上的光线。
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温热的,粘稠的。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哭过,干涩的眼睛仿佛在召唤雨露,泪水多得停不下来。
我提高音量,“沈皓安,你有话直说,别这样皮笑肉不笑的。”
我吸了吸鼻子,很酸。
“是误会。”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得有些艰难,“是和我同租的人,但他好几天没回来了,我还以为……”
“出门时我反锁了。”我说,“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用一些其他的手段,所以要尽快。”
第二天纸片的下方是空的,在我划掉的那ว句“结婚决定”下面,我又写上:决定无效了,你再想个新话题。
我们三人同路,直到家门前最后一个路口,她才和我们分手。这也就意味着,每天她都会在这个ฐ路口和沈皓安会合,然后两个ฐ人一起上下班。
我投降,杜小姐,到底是什么决定呢?
从厕所出来时,沈皓安正在沙发上发短信。
红棕色的一块山形的植物,散发着寺庙里常常可以闻到的那种檀香味。沈皓安笑着说,“有助于睡眠的,怕你在新房子里睡不好。”
可我没办法逼迫自己去呈现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因为我是一只鸵鸟,并且我不会缩骨功。
“我可没这么说。”她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