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瑾荷抢了薛妃的恩宠,后有君洌寒抢了君灏南的皇位,这宁王母子如何能ม不对他恨之入骨。
“王爷与王妃相濡以沫,羡煞旁人。”飞澜逢迎了句,并未打算继续逗留。“王爷若无事,慕容飞澜先行告退。公主长时间见不到微臣,只怕要心急了。”
君洌寒一笑,端起一旁青玉茶盏,浅饮一口。“童言无忌,皇姐严重了。”
飞澜还是第一次见到宁王妃瑜琳,若偏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那便是‘美人如玉’。这位梁国的亡国公主,宁王正妃,传说中帝王的心上人,她具有一种柔弱的病态美,唇角如月牙弯起,但眉间却隐隐笼着丝丝轻愁,楚楚之态,怎能不让人心疼。
“销魂之极。”飞澜呵笑,转而看向一旁君灏南与司马乘风,“慕容飞澜不敢扰了王爷与司马兄兴致,先行告退。”
“放肆!”飞澜闪身一躲,同时出掌击向男人胸口。酒醉的男人反应自然慢了半拍,而飞澜凌空一掌,用了十层的力道,男人沉重的身体飞出丈远,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喷了出来。三两ä个爪牙匆忙上前搀扶。
“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飞澜亦笑,苍白如雪的面容,依旧波澜不惊。“亦如你对表哥?”
飞澜一脸无奈,一旁永河掩唇而笑,道,“真是拿这孩子没办法。”
“行了,退下吧。”君洌寒随意拂了下衣袖,示意她退下。“顺便替朕转告风清扬,他用药让你昏迷不醒的帐,朕以后再和他算。”
庄晓蝶一惊,慌张跪地,厉声对一干宫人道:“放肆的奴才,皇上来了怎么也不知通禀?”
飞澜仰头,不解的看着她。
无忧端起白玉药碗,置于唇边试了温度后,才递给飞澜。她仰头将药一饮而尽,泛着浓黑的药汤入喉,唇齿间尽是苦涩。
飞澜再次甩开他制衡在腕上的指尖,微讽的哼笑,“你当皇上就那么好骗吗?风清扬,别自掘坟墓。”
“嗯,送进来吧。”君洌寒淡声应允。逸云推门而入,恭敬的跪在床前,手中托盘上是各色瓷瓶。
“风清扬,你这神医是浪得虚名吗?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君洌寒拥着飞澜滚烫的身体,怒声问道。
“你看的是什么?”飞澜闷闷问道。
“是不是很痛?”他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兴然一笑后,强行将她按回榻上。一挑衣摆,在榻边做了下来。“大夫说你的伤至少十日才能愈合。”
“慕容将军,后会有期。”君墨舞一笑,唰啦一声合起掌间折扇。
无忧蹙眉,嘀ถ咕了句。“麻烦。”然后,两指置于唇边,一声清脆的哨声后,哒哒的马蹄声由á远及近传来,转眼的功夫,骏马‘褐风’已经来到无忧身边,讨好的用马头蹭着无忧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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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三藩一战打得惨烈,大军损伤过半。飞澜震怒,血洗三座城池,一时间,天地变色,血流成河。彼时,衍诲大师正在边塞游历,本着悲天悯人之心,偏要点化飞澜。弄得她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