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金是宝侧头看向河边,“承志啊,你说相公有可能交出兵权吗?”
“啊……是嫂子!”柳承志一听金是宝三个字,立即从地上跳起来,从头到脚将她一扫,“真没想到嫂子竟然是个美人啊,而且是个多才多艺格开朗的美人,怪不得无戏会娶你!嫂子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他风无戏一定是祖上积德前世积福三生有幸四世有福……”
“相……相公……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嫁进风府前后一共四日,而她与风无戏甚至连成亲在内也就相处了四日,四日里他几乎没有正眼看过她,没有跟她说完任何话。
这一来一往间,竟生出些连风无戏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缘分,七十岁的风老夫人与同样高龄的金是宝干爹竟然是结拜兄妹——
“呵……生气了?”莫倾城柳眉轻撇,极是意外地看了眼他怀是昏迷状态的金是宝那张普通的小脸,“怎么,你的品味何时这般低俗了?”
那ว个声音半温不火又带了丝柔,说的那叫一个ฐ撩人。但那是个男人啊,而且绝对是个带家伙的男ç人啊啊啊!金是宝脚步往后移两步,只觉风阵阵,冷得身子直发颤。
怒意化为动力,让清平的百姓们,见识了一副奇景,一个十七八岁模样一般的姑娘拼命地追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姑娘一边追,一边不停地嚎,“混蛋,你再不停下来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快停下来!”
金是宝忍不住骂了句,眉眼间忽然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为什么没人问问我成亲的事呢?金是宝眼神暗淡,自言自语。
三月十七,金是宝嫁与风无戏,三月二十,正是她回门的日子。新婚回门,本该夫妻相伴。风无戏只是一记眼风,金是宝自动在出了风府后提出一个ฐ人回家,于是……
“我……”金是宝语塞,她也想知道怎么才能ม让风无戏相信她是爱他的,可佛主不教这种事啊。
“……”金是宝有些害羞地垂着眼睑。
门外很快响起一阵远去的脚步声,风无戏拧眉,即刻松开金是宝,颇觉厌恶退到床边,“这只是我们的协议,不要忘了!”
洞房花烛,风无戏穿着礼ึ服推门而入,金是宝慌忙想将喜帕盖上却已来不及,“相……相公……”她看着风无戏突然放大的脸,一激动,直接泪流满面!
“雪如意?”
“?阿宝病了?”风无戏探探她额头,脸上忧色渐染,“阿达还不去找大夫!”
姑娘黛眉轻颦,拖着伤脚站起来,轻轻地拥抱一下金是宝,招呼着与她同来的几个姑娘沉默地飘然远去。
那群姑娘气势汹汹地围着大门口一个男子,七嘴八舌地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