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说,她们厉害得很,只要你有一丁点儿的背叛,死的,也就是你。”
“有这姓吗?”
大咪咪说:“我们姐们儿深了去了,小民子、锅炉,接着来,今天,玩儿死你们。”
童心值了一手,有人穿,饶小溪也看牌跟了一手,马四自然得穿下去。
他仍然耐心十足:“他穿五十,我们值牌的就是一百,一手五十打三家,这样,倍率就往上递增,除非你不去了,但锅里的钱,你就白扔。”
什么人都有,玩儿牌也有斗气的。
“你怎么这样?”
“车展。”
“人家刚来两次,你开这玩笑,这可是我姐们儿,说,错了。”
小北京听话:“开吗?哥哥?”
“输了还会去?”
小北京:“玩儿的挺好的,干吗去呀?”他装傻,明知故问。
桃子这回可有了泄对象:“死耗子,女人怎么เ啦?没有女人,你石头子儿里蹦出来的?”
“你和什么呀?”“地安门”问。
耗子也敲锣边儿:“玩儿嘴谁都会,上了牌桌,指不定怎么着呢,旁边看牌,清楚着呢。”
“尤姐,你兄弟每天都如此。”
玩儿,得玩儿出刺๐激,玩儿出花样,玩儿出新鲜。
“有,这种偏门不入流的行当,对人的诱惑,完完全全可以让人丧失理智,铤而走险,全国各地都生过抢劫赌场案件。再加上一些赌徒输钱急躁的因素,一般的百家乐赌场均都会安排有看场子的人维护秩序。在一些赌场,持有干股的就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或者刑满释放人员,负责摆平和确保赌场的安全,已破获的案件当中,缴获的刀具,自造手枪、猎枪,不在少数。”
马四声调降了下来:“老姐,也就是你说我,得,算我没劲。”
“那当然,你就可着劲儿的往上冲,我接着。”
“正因为这样,牌没抓完,谁也别吹自己就是赢家,只要还有牌张,就有戏。”
大眯咪带她出来散散心,对方还真犯怵,不敢炸刺儿(注:炸刺儿――北京话,怒、闹事的意思。)。
但愿男人都明白这一点。
马四:“多大的事儿,拍唬谁呢?”
小民子:“真粗,小溪怎么看上你这个ฐ糙老爷们儿。”
大咪咪:“够使。”
正好洗牌,小民子拿过牌来自己้比划ฐ:“都学着点,这就是学问,拿着一副好牌,眼睛不够使,也是白搭,耽误收成,瞧好了诸位,遇到这类型的牌,归纳起来,需要冷眼去看,听牌是二三四五六九万,典型的两坎夹张连顺ิ子,对与不对,自己้展。”
饶小溪骂着:“你丫说谁呢?找抽是不是?”
马四:“错,公安局真没把你给练出来,你不出事儿,能敢保证他们不出事儿?人命关天,一旦到了较劲的时候,谁不想立功保自己的命,你以为平安无事?从事主那儿一?根儿,顺着就摸出来,考虑事儿太简单。”
在座的三位都挺吃惊:响当当的玩主儿,竟然也有这么多的无奈。
桃子:“我先干为敬。”一下,二下,三下,然后抹抹嘴角,轻蔑地瞧着大耳贼:“现在服软还来得及,不然,后面现大眼,考虑清楚。”
尤宝怡脸上淡淡的不快一闪而过。
桃子也不干:“芮姐,听听他的鬼话,真不能跟他,人面兽心,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过河拆桥,什么东西?”
大耳贼脸上挂不住:“有钱难买乐意,你们管得着吗?一人一口味儿,她们出来混,是为了钱;我有钱,是为ฦ了刺๐激,愿打愿挨,谁也管不着,五万。”
麻大爷:“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班影一点都不张狂:“赶上点儿了,小北京上圈儿打,我还没戏,刚听的牌。”
小北京:“爷们儿,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先跳出来的竟然是麻大爷:“小芮,人要现实,有些事不能ม强求,顺其自然,这儿的人都认识了,有工ื夫,就过来,吃点,喝点,玩点,乐点,其他,任嘛儿别想,也没用。”
大耳贼用手抠着麻将:“不是,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