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子自然心领ๆ神会:“准确地说,是条条铁路通北京,牌面是仨二条、仨四条、仨六条、仨八条,俩北风,这种牌型难得一见,只是有人设计摆过,没听说打出来过,太难。”
“还是的,像他这样的人,为你改了很多,跟那帮玩闹儿断了,不容易。”
好茶叶一泡上,话儿就拉开了:
“世界大亨,他也是人,谁都有翻篇儿的机会,这年头,还真说不好。”
“你算哪棵葱呀?”桃子挤兑他。
“小土匪。”
“说。”
“又急了。”
“真是让您给收拾了,死了我也不冤。”
“多谢,其实就是好奇。”
“饶你,随便说吧。”
“上、下家对上线了?”
这话给童心说得挺不好意思:“滚蛋,少玩儿这虚头巴๒脑แ的,有钱就往老婆手里交,大姐,不跟您讲,您都不相信,每天挣的子儿,都得藏着掖着,只要是那娘们儿搜出来,就得充公,他要是从她手里要,比登天还难。”
童心有点不耐烦,同时也不相信会有奇迹出现,毕竟对方的牌已๐经顶ะ到天了:“你丫ฑ快点,破牌就叠里头,别耽误时间。”
小民子:“爷们儿,不容易呀,沉默了半天,收一把吧。”
“不信咱就试试,保管那ว浑蛋一来,童心彻底投降。”
大耳贼又挑衅:“哥们儿,既然见过这么เ多场面,想必也是高手,不玩儿两把?”
“哪里,随便聊聊。”
谁都知道,麻大爷老抽中华烟一个牌子,而且烟瘾不小,桃子经常给他备着烟,这一下,桃子的用意全部暴露。
桃子:“什么有意思呀?全都得顺ิ着你?想玩儿,早点来呀。”
大耳贼瞥了耗子一眼说:“跟我玩儿深沉,上课?”
耗子说:“不是聊天吗?再说了,你是麻大爷的人,咱不会跌这份儿,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爱猪八戒的,也有爱孙猴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锅炉说:“庄姐,牌有多大?”
上官舒一看念了起来:“忙吗?如果不忙,给你找点事做,麻烦你给太阳安个ฐ开关,给黄河装个栏杆,给飞机挂个倒档,给长城贴上瓷砖,把长江水抽干,抓紧干吧!干完请你吃饭。”
这么一说,弄得童心不好意思:“姐姐,不是那意思,您说,这牌拿到谁手里,能跑?抓把金容易吗?”
“那是一种挺不靠谱的说法,都玩儿着牌呢,进来人,新人新气象,进门就见牌收钱。”
“妹妹,你听我跟他们抡。”大咪咪说。
“吃等等吧。”
“深夜打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