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牌下来,都被挨上勒,桌上的赌金,所剩无几,也急起来:“把把有牌,把把挨打。”
按照常规,要是理智的话,小北京应该看牌了,然而,邪劲占据了上风,赌着气不抬头往里扔钱。
这么一说,小北京心里还真有了想法,既ຂ然已经架上去了,无法下来,还得充大,同时还有怪念头出现,当然是男人的不怀好意,心思多一半不在牌上了。
小北京刚ธ喝完酒,正往回走,手机响了:“谁呀?凡叙,你怎么有我的电å话?”
大耳贼对着荷官喊:“小月,让你开你就开。”
“瞧您说的,去就去了,凭您的心气呗,别说我贫,还是老话,见好就收,骗您孙子,刚去玩儿的,全都有进项ำ,人家庄家不怕你赢,就怕你不玩儿。”
“你说。”
“散惯了是不是?”
大咪咪感到挺有意思:“人是老点,可开朗,懂礼数,以后千万别拿岁数作障碍,自信点,挺有魅力的。”
庄蕊看了他一眼,没敢说话。
“没事。”
“难听?这算是好听的,等你们到เ了手,拿女人不当菜,当白玩儿。”
“甭换那么เ多,换了筹码都成纸了,不能给冉球儿这小王八蛋填楦儿。听我的,五千,过过瘾,赢点儿就走。”
“地安门”也说:“甭管他们,两ä个ฐ人狗咬狗,一嘴毛,谁也不找钱。”
“说,没事。”
“大哥,您怎么来啦?”
凤姐扭头赌去了。
“你小子,又犯坏?”
大耳贼挺搓火,芮惠一点机会都不给,跟着耗子挺死,再听那帮人一讲,人家姐们儿开着宝马,自己้的心气儿掉了一大半。
“你有事呢?”
“哼,刚才还喊刺激呢,现在可倒好,犯怵了?没事,呆会儿跟在我后边,好好锻炼锻炼,有两ä回,就齐活。”
所有人都乐่了。
“什么เ时候学的谦虚啦?”她一扫,看到了穿红衣服的女人,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哟,红叶吧?”
“大姐,您可不知道,你都想象不到马四给她打电话那个柔呀,酸。”饶小溪边说,边咧着嘴,做着怪样。
“这话不能这样说,你还有几十年哪,好男人还是不少的,孤单单的一个人,赶上事儿,孤立无援。”
实实在在的,作为ฦ女人,的确需要一个男ç人宽阔的肩膀,舒舒服服、踏踏实实,受到呵护,安安静静地好过日子。
“拦不住,心太贪,不由自主。”
“我没事儿,玩儿什么都一样。”
“不是那么回事,有钱的,钱还在滚,还在翻,而没钱的,怎么挣,再拼死拼活也都没戏,经济上的差异就是如此。”
桃子一看这情景忙说:“尤姐,大耳贼说麻子带来的人,没跟您较劲。”
“不是天天这样。”
“分析得成。”
“我媳妇那刁样,您也知道了。”
好多知己姐们儿劝她养个小白脸,或者傍家儿,她极不乐意,她有自己的想法:
“开摩的,怎么了?不偷,不抢,不骗,自己挣,自己花。”
“唉,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尤其是喝酒,心里烦,谁都有烦的时候。”
“老鸹说猪黑,你自己不觉得?”
锅炉要去开门,被上官舒拦下:“甭理他,让这小子多站会儿。”
庄蕊只有到了这里,心情才好一些,不愉快的事能暂时忘掉,她面带着同样迷人的笑容:“今儿谁手气好呀?”
从小义:“常客。”
“真的。她怎么会有电话?”
“我又没卖给别ี人,姑奶奶想怎么เ干就怎么干,谁也管不着。”
请客撮饭,这事儿大耳贼愿意干,但醉翁之ใ意不在酒,目标还是芮惠,上次的饭局很遗憾,一个电话把芮惠给叫走了,而今天,但愿耗子滚蛋,给自己一个ฐ表现的机会。
“知道您承得住,只不过,老是点大炮儿,我们跟着陪绑。”
“对,也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爷们儿,这可不对,好不容易捧您,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大咪咪说:“姐们儿,给他一次机会,否则,他真找不着北。”
6得意猛地冒出一句:“直,太直。”又是笑声一片。
但是,为了女人,永远有不知死的男人。
玩儿牌的,尤其是赌诈金花的,只要一参与高闷,就会一闷到底,死要死个明白,赢要赢个ฐ痛痛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