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真有坏人我也会保护你的。”
“那又怎么样,要是你们死了贝渝不就不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
“天裁。”
“书上记的不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无名无姓葬身荒野的更多。姐的未婚夫就是在最后那场战争里阵亡的,战争结束后姐也离开了武宵国在拉马丹开了这间客栈,我想她可能ม到เ现在都还忘不了姐夫,所以不愿意留แ在那个伤心的地方。”这是邶羽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和我聊天,从他的表情里我可以看到他对贝渝的关心。
“这把剑。”贝渝愣了一下。
“送给你了,这是凤晓的意思。”剑还有自己的意愿,这里也太奇怪了,难道贝渝能ม跟剑沟通?
“你怎么把脑袋染成这种颜色,还带宝石蓝的隐形眼镜,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打扮多土!”我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本以为来了救星谁知道却遇见一个满口胡话的怪物。
“那怎么才能加入‘逆时针’?”
“邶ๆ羽,我和你骑一匹马吧,我伤刚刚好,身体还很虚弱。”风浅月矫揉造作的令人恶心。
“贝渝姐,我不会骑马,我留下来帮你看店吧。”
“那怎么行?”不出我所料é,贝渝果然急了,一匹马驮一个大人加一个十四岁的我是跑不快的,只有两个十四岁左ุ右的人骑一匹马才能平稳,现在十四岁的有四个人,邶羽、风浅月、针和我,要怎么分配再明白不过了。
“你跟我骑一匹马吧。”我等的就是邶ๆ羽这句话。
“风浅月先说的,还是她去吧,我不去了。”我故意推脱。
“你怎么回事啊,十二天摆请的是你又不是风浅月。”贝渝终于脾气了,不过只有她脾ຆ气才能说出这句至关重要的话,只有这句话才能让风浅月明白她和我是没法比的。
“我自己้骑也可以。”风浅月奸计没有得逞,一脸的落寞。
“想不到秋落跑的那么快,要不是他恐怕我已经死掉了。”坐在邶羽的马上我感觉无比畅快。
“是过路的人现你有危险赶来樱道报信的,要是等秋落跑来我们再跑去救你,你小命早就没了。”我觉得邶羽的口气很生硬,他在气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耽误了你跟你小情人一起,所以现在摆脸色给我看。”
“你不觉得你过分么?”
“我哪过分了?”
“你用剑伤了风浅月,还一步步引我和我姐说伤她的话,你难道不过分么。”
“那她呢?她不过分么เ?她弄坏了姜源送给我的链子,还故意说克鲜的死是我的责任,想让我在大家面前失态痛哭,她不过分么เ?”
“姜源是谁?”邶ๆ羽把话题的重点偏向了姜源。
“我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是什么?”原来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是青梅竹马。
“我家乡有句诗叫‘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后来就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一起长大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就好像你和风浅月的关系就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你喜欢他?”
“他是我在家乡唯一的朋友,自从我妈妈死了我爸爸娶ດ了别的女人以后,姜源就成了我活下的勇气,可是后来他也去了很远的地方,只留下了这条链子给我。”
“原来你以前遇到过那么多不快乐่的事。”
“喂,你别ี一脸同情的,我可不需要你来怜悯。”邶羽笑了笑,包容的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一向厌恶那ว种同情的目光,可是他的目光却令我安心,让我觉得自己也可以撒娇,也可以让人宠着惯着。
“有空教我骑马吧。”
“学那个干什么,去哪我送你。”
“万一考试考怎么办?”
“怎么会考那么无聊的东西。”
“要是你愿意,我就送你一辈子。”我愣愣的回头看着邶ๆ羽,他把头偏向了旁้边,脸上还微微有点泛红,这个ฐ自恋狂该不会是喜欢我吧,那ว我喜欢他吗,我们可能有结果吗。
“邶羽,你上次走留下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了,今晚你把干净的衣服换上,身上这个ฐ我再帮你洗洗吧。”风浅月似乎看出了我和邶羽苗头不对,快马冲到了我们身边。
“第一次在沙漠遇见你,你就是去风浅月家吧?”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术恍迟歌和贝渝姐的关系不一般,风浅月家一定是邶羽在武宵国的老巢ิ。
“是我姐让我去武宵国办事。”
“对啊,贝渝姐总是让你来武宵国,就是希望可以联络我们的感情,不希望几代世交到我们这里生疏了。”我觉得眼皮重重的,明明刚醒过来没多长时间,怎么又困了呢,困的连和风浅月斗嘴的兴致都没有了。
“我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家里又是世交,怎么เ会生疏了,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我觉得邶羽话里有话,他的重点就在于他们一辈子只是朋友不是别的,邶羽不是一直的不给人台阶下没么,什么เ时候学会拐弯抹角了。
“不止是一辈子的朋友,别ี忘了你答应过要娶我的。”我的上眼皮开始和下眼皮不断的亲密接触了,即使邶羽和风浅月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