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娇็气包!”玉樱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赤裸的胸膛里,发现他身上也都是薄汗,男人味儿更重了,嗅得她的娇躯更加酥软无力。
他还穿着亵裤,不过那根肉棒却将亵裤顶出一座小山,几乎包裹不住。
她进屋一看,见贵喜已经把摔了一跤的胤祥扶起来了,也没什么大碍,又红着眼睛要走。
玉樱停住步子,在他们主ว仆二人殷切的期望下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地协同贵喜将胤祥掺回了床上。
“你别说了。”玉樱不忍看他,一句“我信你就是了”差ๆ点脱口而出。
玉樱逼自己狠下心肠,就是不肯松口说信他。
玉樱手心儿出了好多汗,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仿佛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水儿。
等好不容易送走嬷嬷们,玉樱转头就捂面大哭起来。
玉樱偷偷看着他的脸色,不敢说话。
玉樱稍微有些失落,但又很快被他那“十三福晋”四个字吸引过去了。
她虽然没有给出解释,但她用了公式化的称呼,明明白白地亮出了疏离的信号。
虽然眼前的胤祥更英俊了,却也更陌生了,她害怕看他的脸,只要她多看一眼就心慌的不行。
不过,嬷嬷们说她是高门贵女,应自持身份,不可专房独宠,若身子不便,也该让夫君到其他妾室那里,借以体现自己的贤惠,这么说,此法不用也罢。
玉樱当时都听进了心里,暗暗记下,想着以后便按嬷嬷们说的做,绝不给男人含阳。
然而她现在躺在胤祥的床上被他宠爱着,感受着他热情的肉棒,再想到嬷嬷们的话只觉得心里发酸。
她才不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呢,即使身子不便承欢,她也不要他去别的女人那儿。
不要。
这么一想,玉樱瞬间对那根欺负着她的阳物充满了占有欲,她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给胤祥下套,不许他插进来。
这根坏东西只可以疼她。
“呜哥哥”她娇娇地抬起身,跟胤祥要抱抱,却是自顾自地委屈起来。
胤祥正拿着他的蘑菇头去蹭玉樱那ว颗红肿的小珠,亵玩着这被他从小宠到大的小美人,不知给他带来了多少快感。
“哦……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恋恋不舍地停下淫邪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捧着娇人儿亲吻。
玉樱也不清楚他都在自己腿间作弄些什么เ,只知道方才还又刺激又舒服,现在那根东西却好像没了动作,只是硬梆梆地顶在那儿,但腿心却好空,好想被填满。
她撒娇式地扭了扭,身下又吐出来一股水儿,全浇在了肿大的阳具上。
胤祥后背一阵发麻。
怀里的小美人儿还挺着奶儿往自己怀里钻,柔嫩的肌肤紧贴着铁壁似的胸膛,磨蹭。
“疼疼玉樱。”小宝贝说。
“你这个小东西,又乱撒娇哦……”胤祥受不了了。
如果能干她,他一定先拿鸡巴塞进她的小嘴儿,射给她,让她含着阳精,再也说不出勾引他的话来。
一定要哄她给自己้舔棒。
可惜两ä人都不知道彼此的想法,偏偏一个想让另一个舔棒,而另一个ฐ又对舔棒好奇不已,心里早就旖旎一片。
“哪有。”玉樱嗲着声音反驳。
殊不知她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无师自通就会邀宠了。
她如一滩春水似的挂在胤祥身上,娇哼浪ฐ叫,显然是发情了。
她抬起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看着额上青筋暴起的男人,无声问道:你怎么还不来疼我呀?
这一副清纯媚态,引人垂怜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胤祥闭了闭眼,差点射了。
他本就忍了一天,原想怜惜她,慢慢调教,可小美人却不知何故突然发骚,他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火。
他清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宝贝,先是被一群老妇教会了男女之事,但这毕竟是他没把握住机会,失了先机,他可以不计较,但她现在竟还变得这么会勾引男人了?!
半月前,她还是一个以为兄妹之ใ间亲亲抱抱是常态的傻白甜,若说没人引导,她现在岂能变得这般娇媚?!
该死的,谁他妈又抢了他的机会。
男人的占有欲强烈的可怕。
他的宝贝只能他来教,只有他才能让她从懵懂少女变成日日都要吃精的淫物。
“乖宝贝,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发浪的?”
他无视了身下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向后一靠,慵懒地躺坐在床上,欣赏着面露忐忑的小美人玉体横陈,嘴里虽然喊着“宝贝”,语气却充满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