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东,主持人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
“那你帮我写稿子!”
“嗯,还不错,就是看不到เ腿,如果把腿露出来的话……”我边看边评价着。
“等你工作了,自己攒钱买吧。”
“别动我!疼了!”说着竟哭了起来。
校医说没大碍,只是有些淤青,处置完后,还开了瓶红花油什么เ的,交代给她同宿舍的女生怎么用药。校医说过一、两周多就会好了。
校庆的时候,做了信息分院院长的同窗,给我打电话,“成东,来吧,我们还在我们那个宿舍睡一晚,重温一下我们的学生生活。”这个建议被我婉转的拒绝了。我知道,我没有勇气回忆过去,再次面对曾经的痛苦。
(尾声)
你知道吗?你对我多么เ重要,别的事情都让它见鬼去吧,我只要你!我真的离不开你!
“是我错了!宽恕我好么?”我懊悔地说。
“学习本来就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以前有了积累,后面就越容易理解了。”我说,“你是不是上课不好好听讲,尽想我了?”
“真的,那家伙尾巴翘着,冲我直抛媚眼,把我电了个ฐ冷颤!”
“我请你吧。”
里面没什么人,我们随便点了两个菜,小蕙还给我要了瓶啤酒。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书还你,《莫泊桑中短篇集》里的你喜欢看哪一篇?”她把书递给我,顺便问着,
“嗯?成东,本来没我的份吧?呵呵,沾光了!”辜萍一边往嘴里扔着花生豆,一边挤眉弄眼地跟我说。小蕙也跟着笑了,手里面剥着糖纸,然后小心的把糖放到嘴里。
“算了,咱们走吧,好像是她们女生部开例会。”我说,
“我知道你是谁。”,这回她嘴里嘟囔着回了一句,我心里颇有些得意,干部就是干部,有知名度!“和你一样,太原的。”
“我是实验中ณ学的。”
“我们毕竟是社会的人,必须承担我们应承担的责任。”
“上班好么?做什么工作好呢?”
“我盼望着呢。希望早些步入社会。”
“除了工作,我还希望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一个幸福的爱人,永远永远幸福的生活。”她喃喃地说。
“会的,一定会的。”
我侧脸看着她,她正眼光迷离的看着远处,若有所思。风吹着她的头,在她额前飘着,白皙的面颊,透着一丝红润,在自然景色的映衬下,她显得那么一尘不染,脱俗得像一朵轻轻摆动的莲花,那是一种少女自然而纯净的美。
“喂。”我轻声的叫着她,
“嗯?”她扭过脸来温柔地看着我,我呆呆地看着她的大眼睛,我们靠得很近,片刻之间好像停顿了一样。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她好像明白了似的,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吻了下去……
事后,她羞涩的告诉我,当时大脑是空白的,我是第一个亲吻她嘴唇的男孩。我相信了,因为当我拥吻她的一刹那,她是那ว么的紧张颤抖和无所适从。
我们回到集结地的时候,大伙在等我们,狐疑的看着我俩,但也说不出什么。
这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许多年之后,有些场景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