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关键还得理解了,我聪明呗。”
“少吃猪肉呗!哈哈!”我正笑着,脑แ袋上被书本重重的打了一下,“找死!”
当俩女生下台时,我冲她们说,“我可是等你们的大餐了。”
阿弥陀佛,终于不跟着了!
我赶忙奋力地挤到前面,把她迎了进来。她找个凳子坐下来。
瞬间生的事情,搞得我俩都有些手足无措。
我在前面傻乎乎的走着,女生们则在后面掺着胳膊,有说有笑的。唉,这丫头早就计划好了,我还胡思乱想的。我念叨着,心里有种始料不及和尴尬的感觉。
“唉,一个请我看电影,一个请我吃花生,不错,不错!”
自动化专业有两个班,小蕙是另一个班的。我们上大课,两个班就会在一起。
“我一班的,你南方แ来的?”
我甚至都很少出去,怕错过她的电话。万不得已出去,回家也要问个遍。
“这孩子,没有就没有,妈妈还会骗你。”
她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少年维特的烦恼?呵呵。”
“付老师找我了,说我这次党员的事没戏了。让我注意我个ฐ人的问题。”
最后终于平安到达,我把她放到地上,她见我出了汗,把口袋里的手绢递给了我。我没好意思用,主要是怕用脏,在手里拿着,没敢往脑袋上真擦。
高处的景色果然更加美丽ษ。我把她拉上一块大青石板,一起坐了下来。满眼一片青翠,山坡上的草,欢快的长着,草间的露水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远处的山也是绿油油的,松柏间似乎还有座寺庙。蒸的水汽,在半空中集结,形成了一片片的雾气,云雾交界之处,仿若天界就在眼前。心胸一下子开阔起来,让你忍不住想张开双臂拥抱这一切,或是幻想着长出翅膀,在这云里雾间飞翔穿梭。
“你可别说人家,我已经答应了。我不管,你帮我审稿子,谁让你提我来呀?”她撅着嘴说,
“你帮我们借两套舞蹈服,新า疆ຆ式的。”
“没我事拉倒,我看我的书了。”我假装扭过脸去,看着书。
“那我不吃猪肉了。”她有些郁闷得说。
此后一周,她没上课,据说让她爸爸接回去了。不几天,校刊出来了,不知道谁给我写了篇表扬信,登在了上面《同学互助,团结友爱谱新曲;小事新风,雷锋精神驻校园》,肯定是学生会宣传部那帮哥们开我玩笑。
小蕙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躲在她爸爸背后。
“我办缓考了。”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不舒服,身上起了疹子,我爸带我去医院检查,我妈妈说让我去北京她那里复查,顺便在她那里过春节。”
“没什么事吧?复查也得考完了再查不迟。”
“我也是这么想着,哪有那ว么严重,可我爸,我妈坚持要这样,我要是得大病怎么办?”她焦虑地说,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父母总是过于谨慎了,谁让你是独生女?”
“我可没被惯坏,不象你!”她撅着嘴说。
“哈!又打击我?”
“我走了,你会想我么?”她痴痴的问,
“嗯,会想的。”
“我也会的,我带上咱俩的合影,在山坡上的那一张。我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
“等你考完了,放了假,我给你家打电话。”
“说走就走,唉。看来我只能等电话了。你可别忘了。”
“怎么会呢?这两天没见你,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么?我会天天想着你的。”
想想那时候的通信,书信是学生们最流行的方式,比现在落后得多,手机还跟半头砖一样大,连传呼也刚ธ刚兴起,一台三、四千块钱,是大人们用的奢侈品。而现在,宿舍都有电话,有互联网。连中小学生都有题了。
“到时候,我回来,你可得帮我复习!听见没?”
“没问题。我天天陪着你。”
“我不在,你可别跟他们玩疯了,考试重要。事事小心呀。”
“不会的,你还担心我考不好?”
“嗯,也不是,就是有种不好受的感觉,总觉着有些不放心。”
“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吧?”
“嗯,真舍不得。”她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
……
就这样,我们拉着手,在校园的小路上徜徉着,说着,很久ื都不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