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尝试着冲了一下,强悍的炮管狠狠地撞击了城门,没有多大可观的动静,可见城门的厚实。
坦克倒退出了些,炮管猛然一震,一枚二十五磅的小型穿甲弹硝烟中一闪,就不见了踪影,而城门却骤然间爆开了一个ฐ一米半径的巨洞。
遍地的肮脏的血肉,除了血肉还是血肉,在爆炸中心,已经看不到多少完整的人体和干净的土地了。
他的脸上,身上,乱七八糟地都是血,是别人的,还有自己的。他将两只手竭尽全力抱住了残腿处,在膝盖下面两寸的地方,血肉连同骨头,奇迹般地不翼而飞。锋利ำ的骨头断纹露出一些湿润的白色,触目惊心。
“诸位军官,诸位士兵,扬我们德意志帝国的武威,聆听上帝的福音,去吧,干掉清国人!”
欧阳风参谋长震惊地看着潮水般的八国联军正得意洋洋地,肆无忌惮地往城外涌ไ来,还排成了整齐的队列ต。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列操练得相当完美,要不是清醒地知道这是战场,欧阳参谋长一定会为他们鼓掌加油的。
他们说的玩是指审讯,情报部门最得意的可能就是审讯战俘了。
三辆坦克车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继续向前突击,灰尘仆仆地掠过坦克强悍的闪烁着青色荧光的炮管,飞溅的草末劈打着绿色的车身,怒吼的履带旋转到看不清节点,八一标志更加鲜艳夺目,别ี具一格。
毕竟是刚ธ加入新军系列几天的前义和团群众。对战场的形势判断ษ没有任何依据。本能的恐惧使他们陷入了混乱。
“屁!就那么เ几个!”
在这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军官的尊严和自信,他相信自己还是法兰西的骄傲。
“确实不赖,这是原汁原味的霰弹大炮,榴弹炮的老爹!”白强说。
这儿话当然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