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开,撇成一个让人耻辱的角度。
像是突然被打落,掉进深深的炼狱中。
容成昱低头吻了吻她的胸口,像是极其宠溺的样子,湿润冰冷的唇拂过温热的肌肤,感觉犹如一条肮脏的赤练蛇爬过,清岑忍不住恶心,几乎想要一巴๒掌拍在他脸上。
是她自己说,他的怨恨,她一人承担足矣。那么现在,她又在愤怒什么เ呢?
容成昱似笑非笑的脸顿时一僵。
挣扎了两ä下没有挣开,清岑索性不动,淡声道:“王爷,你弄疼我了。”
“难道不是吗?”清岑轻声道:“你和我都并非自愿,不过是被皇上的圣旨勉强拴在一起罢了。”
一看到容成昱阴幕沉沉的眼睛,她又嗤笑着抹去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暗道一声别做梦了,他怎么เ可能ม喜欢上她?
清岑连话都说不出来,原本就没干的鬓打散了披落下来,才插上去不久的珠钗玉石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她嘴角崩裂ฐ,血迹从惨白的唇角缓缓流下,漆黑黑的丝凌乱不堪,配上惨白肮脏ู的脸,简直如同鬼刹一般。
为什么这么对她?她有得罪过他吗?
知道是研紫,清岑的心才落下来,任凭她给自己换了干净的衣服,解开了头擦干,又拿了小暖炉放在她手里暖着,一边絮絮叨叨的说:“就算王爷这样对你,女儿家的礼节也不能少…”一边说一边将喜帕盖在她头上。
刺骨的冷。
大红的衣袍被水的浮力托起,漂浮在江面上,随着水流晃动不止,就像一个ฐ不肯停歇的灵魂,倔强、执拗。
所放不下的执念,一定和戒指有关系。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那只戒指!
戒指……
“给我!”她张口就道。声音不大,气势不小。
他当时说洛清岑是“外表冷淡,实则傲骨内藏,看似谦虚,实则分毫不让”,但若要容成昱来说,他却觉得她是:“看似冷漠,实则仁心满怀,表面柔顺,实则ท桀骜难驯”。
“两天后,我在王府等你过门。”
清岑在很久以后还是会不时想起这天的风雪,她和容成昱紧紧相依,共骑在一匹马上。他用披风保护她不受风寒雪吹,而她只需乖乖的靠在他身上,那时的他们,彼此陌生又纯洁,不掺杂任何痛苦与仇恨。
这是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这样的她,简直就像为ฦ自己้竖了一层高高的墙,将整个ฐ世界都隔离在外,她所想、所念、所思、所望都藏在那ว堵墙后,看不到,触不着。
他在心里阴鸷的想到。
“小姐!”研紫一把握住她冷冰冰的手,心疼道:“你到底在找什么เ?如果丢了什么东西你告诉我,研紫ใ帮你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