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余心里是恨周韶的,梨艳变成这样很大原因是因为周韶,不仅是她对周韶有芥蒂,梨艳也有,萧余握上梨艳的手认真道:“周韶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萧余愣住,“你不愿意嫁给我?”
良辰美景,芙蓉暖帐,烛火摇曳下,两人四肢交、缠,身体火、热,床幔微微拂动,春、光乍现……
萧余搂着他细腰的手紧了紧ู,“……现在也不晚,梨艳,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生活。”
“难道家主是在厌恶梨艳额上的伤痕,觉得梨艳红颜不在了吗?”
萧余心里一动,软了几分,将他的身体拥在怀里,仿佛怕他像风一样消เ失似的,“不管爹爹说了什么都忘掉好吗?你还是以前的那个梨艳……”
珰儿吓得想立刻就跑,但移不动脚步,壮壮胆子道:“不管你是谁,你不能对家主ว不利,若是敢伤害家主,我……我饶不了你……也不能打萧家的主意……”
珰儿打量一身伤的女子,“量你也不敢……看你伤得这么重,要不要我给你包扎?这里存放了敷外伤的药。”
萧余在窗前看了暖宁和小甘草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茶园那淫、靡的一幕在她脑中反复出现,对于暖宁和梨艳,她可以内疚,可以悔,因为她做错了事,可是对于瑶娴ຒ,却是从心底里埋怨的,对瑶娴她虽然不似对梨艳那样动了真情,却也用了心去宠爱他,得不到心爱的人,曾经以为就那样和瑶娴ຒ一起过下去也好,所以想把最好的都给他,可是……
瑶娴很会服侍人,每次都会让人尽兴,而梨艳那时在床上却跟木头一样,被玩了几次后就丢在一旁没有理会,喜欢那么多年的人的心却不在她身上,让她如何能ม够忍受,那ว时和瑶娴在一她可以忘记梨艳给他带来的痛苦,所以她疼爱瑶娴,选择有意的遗忘他。
杜凡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语盈盈,“萧余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帘儿每次在我怀里都晕乎乎ๆ的,你玩了这么เ多年的男ç子,居然连男儿家这点异常都没有发现,你仔细想想你都说了些什么。”
“她来了,林姐姐来了……我该怎么เ办……”
暖宁准备将那些东西收拾好,萧余道:“放在外面就行了,你打扮给我看看。”
“你现在就打扮给我看,只能让我一个人看见。”
杜凡轻笑了声,“他们当然会嫉妒,因为ฦ我从来没有碰过他们。”
杜凡似乎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我虽然没有碰过那些男子,但以前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时常被他们拉着去青楼那种地方,就算在别人的府邸那种淫、欲场面也见过不少,看多了也就会了。”杜凡没有说她最初ม接触那种场面是亲眼看着爹爹在杜府受欺辱,那时杜府来客时,爹爹都会被迫去取悦那些女人,经常拖着残破疲惫的身子回来,可是最后狠心的娘亲还是将爹爹送人了,从那时起,她就决定长大以后争气的活着,要好好爱一个人,给他独宠,不会让自己的男人受那种痛苦。
杜凡随意的笑了,在卷帘水嫩的脸颊上随意亲了几下,换来卷帘ຈ羞恼的愠色,看得杜凡一阵轻笑,忍不住又宠溺的亲了几口,卷帘脸顿时红了大片,瞪了她一眼,拿着衣袖狠狠的擦那湿热的痕迹,在萧余和屋内侍候的小厮面前一点也不给她面子。
卷帘一听愣了,连忙伸手要去拿那喜帖看,杜凡拍了下他的手,将他细嫩的手握在手里流连的揉摸,“不懂规矩。”话里虽然责怪,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不悦。
萧余走后,暖宁怔怔的坐在雕花床上,微凉的手指碰触到脸庞温热的肌肤,还在回想刚ธ才萧余亲他时的情形。
活了十六岁,还生下了宝宝,除被抢回萧府的那次,还没人对他这么温柔过,还没与女子亲密过。
萧氏稍顿了下,叹了口气,柔和耐心道:“余儿那孩子这次是学好了,几个月来改变了许多,她将我接回萧府后我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化,甚感欣慰。”
暖宁手紧ู张的揪着衣襟,动了动嘴唇,叫不出口,声如蚊呐,唯唯诺诺道:“我只是住在萧府——不是她的人——”
萧氏一听颤抖的抱着萧余哭了,“我不管什么报应,我只要我的女儿没事就好,余儿你不要吓爹,你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好了,只要不再说出这种话——”这是她唯一的女儿,怎么能够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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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玉心头酸涩,一直都是被作为玩物送来送去,到哪里,还不都一样。
“家主,到了。”车夫的声音夹杂着呼呼的风声和淫、秽声传进马车里,马车里正假寐的女子闻言睁开了眸子,眸中带着丝丝忧伤。
“你想学就学,都随你的意。”
“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不能反悔。”梨艳眼中泪水褪尽,一双清澈的眸子对上萧余,笑意盈盈。
“不反悔……”
“……”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萧余拧眉思量,突然下面又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销、魂快、感的余韵还在绵延不绝的传来,令萧余回过了神,看着身下的梨艳,想起他们还在床榻间做这等时间极乐之ใ事,很快就转移了思绪。
此时萧余如墨般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在梨艳身上,覆盖两ä人交、缠的身体,丝丝缕缕与身下男ç子的三千青丝纠、缠在一起……
梨艳白、皙滑、嫩的肌肤在如墨般的发丝间若隐若现,脸上尽是风情万种的摸样,萧余呼吸又开始紊ฐ、乱,移开发丝,情难自禁的俯身下去含、住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