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容九好这一口呢。
十三再一次摇头,感叹造化神奇,整出容小九这样的奇葩。
容浅念这厮,最善长的就是借力打力,不动声色地腹黑坑人。
不等容锦绣说话,容浅念对着梨树下的狐狸犬招手:“元帅,来。”
“不还有个ฐ九小姐吗?”男人一脸义正言辞,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容家一处废弃的小院里,一株梨花开得正盛,三四月,正是春初,太阳暖洋洋的,梨树下,一张稍显破旧ງ的软榻上,女子半眯着眼,一手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一手往嘴里塞,晒着日光,懒洋洋的,甚是快意啊。
顿时停住了所有动作,她敢笃定,只要一个动作,对方立马能ม一招撕碎了她的衣服。
奇耻大辱啊!她容浅念两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亏,咬咬牙:“既然你那ว么喜欢这件衣裳๙。”眨眼,媚然天成,“那送你好了。”
只闻一声裂帛声响:“嘶——”
瞬间,容浅念一袭红衣裂成两半,一身冰肌玉骨在昏暗灯下若隐若现。
男ç子怔愣。
很正常的反应,试问哪个男ç人看到เ女人如此情况下宽衣解带还能镇定自若的。
便在男子怔愣的那一瞬,容浅念反身一扑,勾住男人的脖子,一个转身,伸手一捞,那寒玉盒中的无灵子变成了囊中之ใ物。
隔得近了,容浅念嗅见男子身上淡淡药草香,抬眸,微暗下,男ç子撇开眼,微微白皙的耳垂,一丝绯红。
容浅念一把推开男子:“小样,没见过吧。”说着还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另一半衣服,只穿着素า白亵衣,手里摆弄着刚到手的无灵子。
夜明珠淡淡黄晕下,男子面容模糊,一双灼灼清眸,几许火光,忽明忽灭。
半响,也不见对方来抢,容浅念觉得无趣,从亵衣里掏了掏,扔出一张黄色的纸:“后会无期。”
只见她一转身,全裸的后背一闪,纵身跃上了横梁,不消片刻便没了身影。
男子摊开手中黄色的纸:扫黄组到此一游。
“好一只野猫儿。”
男子转身,一袭月光打在侧脸,一张平凡普通的脸,独独那双眸子,似湛蓝中的一点冰魄,美得妖异。
夜黑风高,忽然刮起了西北风。
“阿嚏!”
容浅念抽抽鼻子,抱着身子瑟瑟抖。
“丫的,别让老娘再遇到你。”打了个颤,抱紧了元帅大人,唇齿冻得青紫,“冻死老娘了。”
“啾啾啾——”勒死爷了。
元帅大人滴溜溜的眼珠子泫然欲泣。
大半夜的,只见街角一个披头散的女人,衣衫不整,头散乱,抱着一只狐狸犬,怎么看怎么恐怖,还好,大半夜的街上没人,不然她容浅念的面子都要搁裤腰带上。
狂风继续大作,容浅念实在熬不住了,猫手猫脚๐摸进了一个宅子,又猫手猫脚๐摸进了一间房。
顿时,两行鼻血倒流,人生何处不狗血啊,深更半夜翻墙撬门还能遇上如此热血沸腾的场面。
容浅念就差没两ä脚一蹬晕过去了,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鼻子,对着刚撬开门的屋子里放了句话:“我只是来借衣服的,你继续,你继续。”
说完,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把将手里的元帅大人丢â远了,自个盯着对面浴桶里的男ç人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好家伙,身材好啊,可惜了,就一个背面的。
容浅念探出一只脚๐,试图窥探正面,忽然,那ว人开口了:“可看够了?”
容浅念愣了一下,干笑:“够了,够了。”
男ç子背对着容浅念,慢条斯理的擦背。
我的娘哟,一个男人怎么能ม做出这么引人犯罪的动作,一个男人怎么เ能生出那ว一身引人犯罪的皮肤,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着那ว样勾人心痒难耐的背,就不知道那正面如何……咳咳咳,容浅念干咳一句,甩甩头猫着步子,一步一步上前蹲下,仰头:“我就借一件衣服。”
伸手,提起一件袍子,再瞅上几眼,才舍得转身,可惜啊,可惜啊,没看到正面,容浅念一步三回头。
“就这么走了?”男子嗓音低沉,带了似戏谑的妖气。
容浅念一愣,才想起这事古代,男女是授受不亲的,认命地回头:“好吧,我不吃霸王餐,我负责。”
男子未语。
容浅念磨牙,摸了摸身上,除了那一身亵衣,别无他物,一咬牙,将手里还没有捂热的无灵子放下:“那我走了,不送不送。”
最后瞅了一眼美男ç沐浴图和地上的无灵子,一脸纠结地走了,也不知道是不舍得那无灵子,还是不舍得美男裸背。
容浅念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摇摇头苦叹:今晚真衰。
还有更衰的呢。要是容浅念知道自己牺牲色相才夺来的无灵子,就这么拱手让给了‘同行’,一定会吐血的。
屋内,男子起身,披了件素白的袍子,衣襟半敞,青丝三千如泼墨。
“主ว子。”院子里,一袭青衣的男ç子凭空降落,轻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