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笑道:“刚刚五爷已经问过绿意了,展大人不妨回去问问五爷,绿意还有些私事,这会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语罢,瞟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背对着他往前走,道:“展大人哪里有错?是白某人唐突了展大人,该白某人道歉才对。”
展昭想也没想,道:“爹娘住在常州,展某跟着师父,只是师父喜欢研究各地武学,展某从小便随着他四海为ฦ家。。。。。。”话没完,展昭苦笑着看着公孙策,道:“先生,套话啊。”
展昭闻言,满面喜色,就差ๆ握住公孙策的手高喊'知己้'了。没想公孙笑容一遍,目光灼灼,看得他毛骨悚然:“展护卫,大人廉明,开封府清贫的很啊!”
展昭磨牙,'可是你白玉堂占了你展爷的地方'!
展昭接着磨牙:“那就有劳白兄了。”
白衣少年一证,许是许久没在外人身上见到如此真诚,不带一点杂质的笑容。唇角也是勾了勾,但马上又抿成了一条线。
锦毛鼠白玉堂喜白,终日一身雪白,连用的东西都是白色,手握绝世妖刀绝尘。展昭看向那白衣少年,此人便是如此。
“包卿。”赵祯偏过头道:“如此俊朗少侠,包卿是怎么得着的?”
“皇上谬赞,草民荣幸,只是。。。。。。”展昭环视一周。那些侍卫的身手虽也了得,但在他手下绝不会坚持三招。这皇帝,不会是打算让他拿把剑单耍吧?
白玉堂替心吊胆的跟着展昭进了西院,刚想也跟着进房间,没想展昭伸手抢回巨阙,'呯'的一声关上了门。也多亏白玉堂反应的快,脖子向后一缩,鼻尖险险躲过一劫。
白玉堂摸摸鼻子,抬脚踹门:“臭猫!白爷爷的鼻子你也敢撞!”
展昭冷眼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好笑:“也是啊,白兄的鼻子要是撞坏了,天下的姑娘恐怕要对展某杀之而后快。”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唇角微微扬着一个弧度,浅浅的梨窝若隐若现。
白玉堂暗自咽了口唾沫,笑嘻嘻进了屋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衣袖一摆,碰落了桌上的烛火。
展昭坐在床沿,拿着帕子仔细擦手中巨阙。见白玉堂进来,笑眯眯的动了下手腕。巨阙剑身偏了个方向,晃过的月光从白玉堂脖颈处划过:“白兄,咱们来算算今天的帐。”
白玉堂脚步顿ู了一下,又凑过去,讨饶似的唤了一声:“猫儿。”
展昭笑意更甚,看着他:“白兄?有何异议请讲。”
白玉堂被他笑得汗毛直立,陪着笑道:“没,没有异议。”然后慢慢蹭过去:“猫儿。”一点一点伸手过去,握住巨阙的剑柄,把它放到一旁,再伸手摸摸鼻尖:“猫儿莫气,白爷。。。。。。”
展昭笑脸相向,白玉堂改口:“白某会改的,猫儿莫在生气了可好?”
展昭失笑,叹气:“改就不必了,反正要你改你也改不了,收敛些就好了,莫要让他人看了笑话,公孙先生虽不是外人,但总归影响不好。知道的是白兄性情豪爽不拘小节,玩笑惯了,展某也不介意,不知道的还当白兄便是如此孟浪之人,要看笑话去的。
“玩笑惯了?”白玉堂喃喃重复一遍,同展昭一起坐在床沿,向后一躺:“这次怕不是玩笑。”
展昭没听清,扭过身问:“白兄说什么?”
白玉堂眉毛一挑:“白某要省些力气明日赶路,猫儿凑过来听。”
展昭'嘁'了一声,道:“省什么เ,说个话还能累着不成?”却还是压下身子,把耳朵凑到白玉堂唇边。
白玉堂枕着双手,微微抬头,张口,一咬。
屋外赵虎正打算把白福刚刚送来的绝尘和白玉堂的行李送进去,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啊!臭猫!”
“白玉堂,展爷看你是活腻了!看打!”
然后屋内'乒乒๐乓乓',砸桌子踹凳子。好不热闹。赵虎站在门口挠头,这时候进去准倒霉,他还是在等等好了。
过了一会儿,屋内消เ停了。赵虎料é想二人是打累了。也是,眼瞧着快到子时了,忙了一天,能不累么。然后敲门喊了句'展大人'。
没想展昭房门未关严实,他刚一上手,门慢悠悠的就开了。赵虎借着入户的月光往里一看。
床榻上展昭正压在白玉堂身上扯他的头。自己的长也散着,外衣挂在床沿,摇摇欲坠。
赵虎一愣,傻眼。展昭和白玉堂闻声也停了撕扯对方衣服的手,一齐往门口看去。六眼相对,赵虎一哆嗦。把手中东西放到桌子上,半天才憋出一句'打扰了'。然后捂着脸,恨不得多生两条腿的往外冲。
沉默半晌,屋内传来展昭的咆哮:“白玉堂!”
然后是白玉堂的声音:“猫儿,这也不能ม怪白爷爷,是你压着我的。”
白玉堂话音刚落,赵虎刚送进去的包袱就从半开的门里飞了出来。然后白玉堂也被推了出来接着寒光一晃,出鞘的银刀绝尘飞出来。白玉堂一躲,刀剁在他面前。接着,银白的刀鞘也被扔了出来。
再就是'砰'一声,门关上了。
白玉堂整整衣襟,窜上去拍门板:“猫儿,猫儿,你不能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