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三个都红红的眼圈,我又笑道:“好了,去洗洗脸,都变成小兔子了。”
“是,奴婢知道,”袭人道:“主子如若想借着这些事拢络人心,又怎会叫来喜不要声张?”
来喜正色道:“师傅早ຉ与奴才说过,奴才最佳启蒙期已过,以后很难将功夫练到เ登峰造极,所以师傅才只收奴才做记名弟子,今日若不是主子在太后面前提起奴才,师傅又怎会收奴才为徒?太后的恩德来喜不敢忘记,但主子时刻不忘奴才,说句不敬的话,奴才心中……十分感动!”
来喜眼圈一红,又要下跪,我拦住他,笑道:“不是不要你,等你学好了,再回来。”我倒不是真的想来喜学成个武林高手回来替我办事,我只是觉得,难得来喜“身残志坚”,还有一分努力向上的心,我怎么能ม不成全他。
乌云珠被弄得一愣,但还是伸出手去,那道士并未抓着乌ไ云珠的手,只是粗粗地看了一眼,眼中现出惋惜之情,连连摇头呼道:“可惜!可惜!”
果然,乌云珠好奇地问道:“袁道长,可惜什么?”
佟妃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笑意盈盈地道:“妹妹也只是随口问问,”她又抬头看了看窗外,揶揄地笑道:“想必一会皇上就要来了,妹妹就先行告退了。”说着站起身来,接着似乎ๆ想起一事,冲我笑道:“妹妹今儿早上去给太后请安,太后有点担心皇上,姐姐,皇上的身子……最近还好吧?”
“袭人,你听没听见?好像有猫叫。”我仔细地听了听,的确是猫叫。
“还有三阿哥,小孩子很需要父母的关心的,还有淑惠妃,她也……”在顺ิ治的目光下,我越说越心虚。
“我……”我一时语塞,总不能ม说我不用你来看吧。
“谢皇上。”我随着众人谢过恩后才站起来,再次重新打量我的丈夫——爱新觉罗福临。
顺治给太后请过安后又跟太后说了些在我听来毫无营养的废话,例如说: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天上的星星好漂亮,你不是想看吗?”
“不看了!”我的头摇得像拔浪鼓。
他突然一动,我吓得紧ู紧抓住他,口中大叫:“不要动!”
他却不听我的,拉着我坐下,我仍是不敢睁眼,身体不停地抖动。
“来,睁眼看看,别朝下看,朝上看,真的好美。”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
“不要不要。”我仍是摇头。
“快看,有飞星!”他的声音中满是惊喜。
“在哪里?”我马上睁开了眼睛,在天空中ณ搜寻着流星的踪影,可天空中的星星虽多,但却没有一颗是在“飞”的。我正想问他,却听他轻声道:“别动,只看着天空就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乱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星空,一只手悄悄的摸上了他的衣摆,牢牢地攥住。
他不解地道:“你干嘛?”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夜空,说道:“万一你一会不理我自己飞走了,我怎么เ办?”
他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他的笑声,他将身子后仰,躺到屋顶上,我用眼角瞄到他的样子,也学着他躺下,这样果然好了很多,就算随便转头,也看不到地面。
夜空真的好美,就像一颗颗闪亮的宝石镶嵌在黑色的天鹅绒上,而那ว块天鹅绒又变得十分深邃,一眼望不到尽头,就像……我轻笑,福临,我什么时候都会想到你,你呢?想我了吗?
“笑什么?”身边的“天使”在问话。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他也笑道:“能ม让你笑得这么开心,一是不是寻常的人,是你未来的夫婿?”
“嗯,算是。”不是未来的,是现在的夫婿,只是他现在的心,还不属于我。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的家乡吗?”
“没有,他在京城。”不仅在京城,还在紫ใ禁城里哩!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他我就是皇后他会不会被吓死。“你叫什么名字?”
“你呢?”他反问。
“大哥,是我先问的你。”
他指着天上的月亮说:“我的名字跟它有关,你猜猜。”
月亮?我想了想,既ຂ然有了一个追星,那这个“天使”的名字一定是什么月了。
“赶月?”
他摇了摇头。
“揽月?”
他还是摇头。
“不会叫邀月吧?”《绝代双骄》里的老变态!
他笑道:“我叫逐月,随波逐流的逐。”
“逐月?”我问道:“皇上身边到底有几个ฐ保镖?追星逐月,是不是还有个叫什么日的?日月星嘛ใ。”
逐月笑笑,摇了摇头说:“你做了多久宫女了?没人告诉过你,不要乱打听,知道得越多……”
我撇撇嘴接上:“死得越快!为什么之前从来没见过你?”呵呵,貌似追星我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己,说得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还问?”他笑了笑:“我不经常在皇上身边。”
我翻了个白眼,不让我问,你还回答!
不在顺治身边要怎么做保镖?“你是密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