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战鼓鼓锤那ว一次是她被折腾的最狠得一次,她感觉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捅的烂掉了,萧戈当时将东西塞进她身体里,将她绑在支架上,倒挂了三个时辰。
在白术抬手捻起第十颗珠子按在菊穴上的时候,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优美的长颈拉出一道弧度。
一个被萧戈这个变态给毁了的男ç人。
他们不过是同一种人罢了。
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เ,这种事情她以前只是略有耳闻,但是从未接触过。她也从来没有发现萧戈有养男性奴的爱好……
白术长腿刚刚跨上卧榻,她便是注意到男ç人身后的东西,一种陌生而又诡异的东西让她很是抵触,可是萧戈ຖ却是兴奋的眼角隐隐发红。
“小月初,兴不兴奋?这东西造起来可是花费了一番心思。一会儿就用在你身上,你能好好体验天下第一机关师的手艺了。”
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月初,陪我说说话。”
萧戈左ุ手隔着亵裤用指尖按压在那道缝隙里,很干。距离上次狎玩似乎已经有半年了,这个地方真的是越来越紧涩。
外面的脚步声沉稳有力,越来越近,窗外的落花被一阵软风拂起,漆着朱色的扇门被用力拂开,一道高大而又健硕的身影立在门口阴鸷的看着她,神色阴沉道,“你倒是颇有闲情逸致,外面风云突变波谲云诡,你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纵她惊才绝世,纵她风华绝代,当下也只落得被囚于庙宇的结局。
月初ม咬紧了唇瓣,喘息了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哭着道,“想。”
“想要什么?说清楚。”
“肉,肉棒……”月初耳尖红的滴血,萧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只要月初直面自己的欲望,他的计划ฐ就不愁完不成。
“来,自己亲自动手。”萧戈托起月初的身体,因为坐直了身子,她菊穴里的东西挤压的更加厉害,险些直接歪倒。
白术低头谦恭的摆着性奴等待主人垂怜的姿势,双腿张开,两只脚๐却并拢,挺起了腰身,肩臂自然背在身后。
萧戈诱惑道,“自己去帮你的新奴隶解开束缚,他会对你千恩万谢的。”
月初看了萧戈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体已经完全忍不住,一手扶着白术的大腿,一手找到他腰身边的绳子,灵巧的手指动了几下,绳子的头便松开,随后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白术的皮质小裤子。肿胀的可怕的阴茎突然弹起打在她的手背上,皮质的布料掉在榻上,小白术直接再跟她挥手打招呼。
很粗。
第一眼看上去,不愧是萧戈精挑细选的男奴。
许是许久没有发泄过,阴茎已经肿胀得成了绛紫色,两颗卵囊上的勒痕很清楚,她手指不受控制ๆ的触碰上去后,便清楚的感觉到白术两颗卵囊有多沉。此刻没有发泄过的两ä颗卵囊约莫有鸭蛋大小的感觉,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男性原本坚硬的耻毛此刻都被剔的一干二净。光秃秃的肉茎突兀的挺立,让她呼吸停了三分。
她的内心是突然划过的羞耻,因为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看着眼前的巨物,花穴更是蠕动的厉害,淫水潺潺,打湿了剩下的锦被。萧戈看着一清二楚,却是不点破,只是提醒道,“仔细再看看,还有惊喜。”
月初已经懒โ得管什么惊喜,只想快点找到东西让她高潮,然后消เ磨掉花露的药性。可是萧戈在身边,她根本不想如他心中所愿,所以只能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反手撑着白术肌肉紧绷的大腿,一手托起了白术沉甸甸è的宝贝,那原本一弹一弹的肉茎此刻被她抓住,这时候她才看清楚萧戈所说的惊喜。
如果说实话,对于没有这种嗜好的她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惊喜。
白术的肉茎内插着一根金簪子,也不算金簪,比女子头戴金簪细了一些,又简单了一些,顶ะ端只嵌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红色的玉石。她伸手摸了一下那红的小玉石,乃ี是至阳的暖玉。
“这是什么东西?”月初颦眉,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白术的身体就紧绷了起来,呼吸急速。
“这玩意教坊司说是叫什么尿棒子,专门用来给男奴堵住他们剩下这个ฐ不安分的小孔的,你要是喜欢可以抽出来看看,不过插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些,毕竟他这根要是废了,你们往后可有得难受。”萧戈说这话,手已๐经捏着红色的暖玉轻轻拉扯,白术直接没控制住,绷紧了腰腹想要弯腰缓解他下身的剧烈的刺๐激,却是被萧戈呵斥道,“不想要这根,你便是动。”
白术咬紧牙关,任由萧戈ຖ从他尿道里缓缓抽出那根尿棒子。他控制ๆ住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这是月初第一次听见白术叫床的声音,性感的让人心血沸腾。
她低头掩去眸色中的狰狞,虽然排斥着这种事情,却又对这种禁忌危险的性调教而蠢蠢欲动。
跟着萧戈这些年,她早已经变了,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ທ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和萧戈ຖ一样有着变态虐待人体的欲望。
如果白术真的属于她,离开楚州后,她便可以试上一试。
原本情欲支配的卧房内忽然被扣响,窗外响起陌生的男音,低声恭敬,“世子爷,王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