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惊得心跳，问：“打胎还这么危险啊？”徐慧说：“可不就是这样。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看了看欧阳一鸣继续说：“当时我就跟吴莹莹说了这些。吴莹莹也很害怕，但她说再大的风险也得做，真要肚子大起来那ว可怎么有脸见人。她这话说得在理，可我更害怕啊，我和她一起去的，真出了事我可咋处理。我看她也挺可怜，就说咱们先找小医院，看哪家能做。找好了再说就是。打听了几个ฐ小医院，也去了，可我们俩连问都不敢问，不好意思啊。后来我说这样也不行，总得问一问。那时也快到中午了。就在街上随便吃了点。吃饭后又去了那没敢问的小医院，是专接生孩子的。我厚着脸皮去问一个女医生，人家看看我们俩就问有没有证明，说没证明不能做，谁能ม想到小医院也要证明啊。我就问不要证明不行吗？那ว医生就拿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再就说不行。我的妈，她那眼神真让人受不了，我都快给羞死了。吴莹莹出门就哭，说这下可完了，那里去弄证明！我也只能安慰她说，肯定有不要证明的。可我真是怕再去问了。”
徐慧明白欧阳一鸣心里的想法，暗想，这样被医生误解，可能欧阳一鸣还会认为丢了他的人呢，心里也有些不安，就说：“我也不想啊，可没办法，我和她一起去的，你说咋办？”
没等欧阳一鸣走近吴莹莹就喊上了：“天哪，这红颜色毛衣穿在你身上，欧阳，你更帅了。”欧阳一鸣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故意问：“真话假话？”吴莹莹近前上下看看，惊讶道：“我还说什么假话啊，就是更帅了。”说话时转头看徐慧一眼问：“你看是不是？”
三人抬步前行，徐慧转头问他：“啥时买的？”欧阳一鸣愣了愣，说：“那里是我买的，是我那ว医大的那个老乡范旭瑞家里寄来的，他穿着大，又嫌颜色红，上次我去他那ว里玩他就要我试一试，我穿刚好就给拿来了。”吴莹莹伸过过手来摸了摸毛衣，嘴里啧啧道：“还是纯毛的呢，不少钱吧？”欧阳一鸣说：“我说给他钱的，他说不要，我也不想给他呢。也没说多少钱买的。”徐慧笑笑说：“耍赖。”
刘燕笑盈盈的迎上前去。欧阳一鸣看看她，心里虽然不安但还是脸上现出了笑，问：“你今天来的好早，啥时到เ的？”刘燕说：“来了好好一阵呢。”她把“好好”二字拉得很长。话毕自己先笑了。欧阳一鸣笑了笑。刘ถ燕说：“想你了还不早ຉ来啊。”欧阳一鸣心虚地瞟了她一眼。脑中便有浮现出白雪的**来。登时心跳加剧，浑身哆嗦了下。没有言语。
欧阳一鸣可怜巴巴地看了刘ถ燕一眼，慌忙避开她的眼光睁开她的手，头便依在刘燕的脖颈里流泪。刘燕的心狂蹦着，异常地慌张，一时间不知所措，片刻๑又扳过欧阳一鸣的头，焦躁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说话啊！”欧阳一鸣流泪道：“我，我，我对不起你。”刘燕紧紧盯住欧阳一鸣的脸，半晌没说话，从欧阳一鸣的这神态、这举止、这流泪看，应该是出了很大的事。她一时也紧张地不敢问他。
白雪瞬间兴奋了起来，脸上绽起了笑说：“我真感谢你。刚才我想了下。你以后来时不要直接来家里。我在阳台摆上一只花盆，你看到花盆就直接上楼ä，我肯定在家里。没有花盆我就不在家或者家里有人。我一般晚上都在家看电视或看书，你敲门时连敲五下我就知道是你了。”欧阳一鸣笑了说：“是在电影里学的吧。这样就和接头似的。”白雪不好意思的笑了说：“也是没办法。怎么说都不是光明正大的。”
“刘燕，我没对起你。”欧阳一鸣一遍遍地对自己说。片刻又在心里为自己辩护：“不是我有意的，是白雪逼我的，是她领我去的她家里，是她主动和我做的。”
欧阳一鸣说：“我不否认，我想过我们所做的事。但老实说，我想起来就感觉心慌。”妇人说：“也会在心里想找和我做这种事的舒服吧？”欧阳一鸣脸一红说：“老实说，我对你的面容没有什么印象。”妇人说：“是吗？那好，现在你仔细看，希望你能把我记在心里。”说着话妇人坐到了一边去。
妇人脸红了下说：“是的，我在单位很多人这样看我的，我在他们面前也是很淑女很正统的。没有人会把我和这样的事联系在一起，也从未有人说过我这方面的闲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苦闷。**是件很享受、也很折磨人的事。你不明白女人，或许不只是女人。你要真是以前没做过，这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刚才你是不是感觉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