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秦淮在被子里憋闷太久,终于撑不住一脚踢开被子,露出头呼吸了一大口新า鲜空气。
但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下敲门声,秦淮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因为这几声敲门声,又“咚”的一下,失去了节奏。
“别走,问你几个事,”衡老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冲他晃了晃,荆江靠过去在他屏幕上看到了一张照片。
“偷拍的,”衡老师面色冷静的回答,“他一看就不是学校老师,为了学校的未来、学生的安全,我选择留下他的一手影像资料。”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秦淮从桌子上挺起来,“不安全你去担心学生啊!你他妈的老子一个大活人,今年二十五,成年七年了,在校外呆着,哪儿不安全了!?”
“我日你全家!草草草!”
“恩,算是吧……”秦淮一边喝汤一边含含糊糊的回答。
等到เ荆江回来后,秦淮已经准备好离开了。
当年他们还小的时候和其他朋友住在一个大院里,一伙小混球在大院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狐假虎威แ狼狈为ฦ奸……总之做尽了现在回想起傻不拉几的蠢事,而文之兮得被排上其中最活跃的一位。只是没想到到最后这一拨新时代的败类、祖国的杂草们长大后当律师的当律师,当官的当官,全都迫不及待的去做正经事。但是文之兮是最令人意想不到เ的,竟然混了个老师当了起来,以至于每次他们几个聚会,大家都要关心关心被文之兮教过的学生,生怕出了什么เ不可挽回的错误。
“哎!说点别的!”文之兮凑到秦淮身边,神秘兮兮的问,完全没有分离多年的疏离感:“听说你今天刚上任就被教导主任抓了,是怎么เ回事啊?”
荆江点点头:“睡吧,还要换衣服吗?”
“哎呀睡个午觉而已,随便睡睡就好了,跨快快,起开起开,我把被子掀开……”
秦淮一通好折腾,最后还是换上了荆江的居家衣服,和刚收入后宫封为正宫娘娘的荆江毫不害臊的挤在了一个被窝里。
“嘿嘿~”秦淮笑嘻嘻的侧躺着,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的荆江,“我觉得我接受能力还挺强的,这就能同床共枕了。”
荆江沉默不语,但是想之前几次同床一样,将秦淮向自己的方向抱了抱,和他贴的更近了。
秦淮老脸一红,扑面而来的又是荆江身上的味道,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但是转念一想,便宜都被这混蛋占去了,老子为什么还要跟他客气,于是干脆向荆江身上一扑,整个人都趴到荆江怀里,埋在荆江脖ๆ颈处用力嗅了嗅。
“恩?”荆江疑惑的看着举止诡异的秦淮。
秦淮鬼笑几声,一口咬在了荆江脖子后面的脊椎上,一股电å流猛的从那个位置爆炸开,荆江浑身一震,下意识就伸手把秦淮从自己怀里拽了下来,秦淮张牙舞爪的挥着爪子,又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荆江微叹一口气,任由他角色扮演八爪鱼。
半晌,秦淮埋在被窝里闷闷的声音响起:“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单长白呢,现在还在上课。”
“十一长假吧。”
“也行。”
“……”
“……”
“……”
“荆江?”
“恩。”
“啊哈!娘子!!”
“……什么事。”
“……呃咳,好吧,我就想说,我……我今晚也,也睡这里,行,行不……”
“不行。”
“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圆房!??”
“……”
“哦也是,谁管你,我待会跟杨老师说一声就行了,哼╭(เ╯
╰)╮”
秦淮扭了一扭,闭眼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花烛夜啊~~~~~那个~~~~~~~娘子不让我圆房啊~~~~~~相公我~~~~心里苦啊~~~~
☆、爷坦荡荡
十一长假在学生和老师们的共同期望下款款而至,秦淮压抑住内心波涛汹涌的复杂情感,站在办公室的窗户旁边,默默地围观了一群疯子一样狂奔出学校的学生们。
荆江收拾好东西过来秦淮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เ了这一幕,秦淮单薄脆弱的背影就那样无言的伫立的窗边,荆江深知秦淮的尿性,他走到秦淮身边,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果不其然,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擦!我突然不想去找那劳什子的单长白了!我也想在家里瘫痪七天!”
荆江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猕猴桃口味的软糖,剥开皮塞进秦淮嘴里,秦淮唔噜唔噜几声,就开始砸吧糖了。
上周末秦淮在荆江家里度过了一个曾经期待过但事后只觉得很神奇的夜晚……现在回想起来只能隐约想起像条疯狗一样,在秦淮正和荆江窝一个被窝里谈恋爱的时候,冲进荆江的卧室,把两个人都从被子里拎了出来的杨老师,然后这货就站在秦荆二人面前即兴作了一首诗……后来?后来荆江就把他揍了出去。
“睡觉。”
那个时候面色阴沉的荆江如此这般对懵逼很久的秦淮说道,秦淮迷迷瞪瞪的点头,然后掀被子钻被窝一气呵成,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