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虽然搞不清楚,羌人中究竟有多少部族,也没有亲身体验到当时的情景,可是一听到那ว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事迹时,却有些感同深受,不禁问道:“后来呢?”
周扬问道:“那邓ฑ三又是怎么回事?”
这次连李儒都大惑不解,眼中流露着惊异之色,似乎在担心阴谋被拆穿。
董卓神情微变,好像不太舍得的样子,向李儒投来询问的目光。
郭汜神秘一笑,却不回答。
只见赵岂和周围大碗饮酒的士兵们,纷纷向他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成炳再次把脸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她不叫妾身,改称云儿,就表示今晚归你了,那我和赵岂只好另找美女去了。”
周扬愕道:“为什么?”
经历过山林袭击之后,他总会时刻保持警惕,生怕李儒会杀人灭口,所以撒了个谎,说道:“张旬大人仍在武威与马腾谈判。”
成炳在他一侧轻声说道:“这位便是郭汜将军,主公摩下四大将军之ใ一。”
入关之后,一时间竟愣住了。
不一会儿,他闻到เ了一股香味。
张旬听完之后眉头紧锁,说道:“对方只不过七个ฐ人而已,我倒并不担心,最让我头痛的是我的人里有内奸。”
张旬沉吟片晌后,才道:“最有可能的是郑英,因为我手下这些人里头,只有他是李儒的亲信,而李儒才是真正阴险的家伙。”
马云禄问道:“要去哪里?”
只好踏踏实实地爬上了墙,再小心翼翼地沿着墙头走到เ了屋顶。
马云禄忽然扔出纱巾,绕住周扬,把他拉了过来,盈盈笑道:“今晚就让奴家好好地服侍你!”
原来这马小姐不但喜欢被虐,也喜欢虐人。
头可断,血可流,这菊绝对不让爆。
“我想怎么死,你就让我怎么เ死吗?”周扬试探着问道。
周扬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扶起疼痛的脚底一看,血和水泡早已摩擦得面目全非。
忽然,身后有个难民禁不住饥渴与劳累,终于倒在了沙地上。
苏辰走到他面前,望着他竖得跟刺๐猬般的短发,奇道:“才两天没见,你的造型又变了不少。”
周扬抓抓头皮,傻笑道:“想不到就这么定型了,帅吗?”
苏辰微笑道:“帅,不过不是因为ฦ你的发型,而是因为ฦ丁原击败了马贼,不过我却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周扬探了探头,看看除了苏辰之ใ外,并没有彭义源和其他人,不禁问道:“彭大哥和其他人呢?”
苏辰道:“跟我来。”
说完竟倏然离去,周扬收纳心神,紧随其后,一口气跑到城外山顶。
此时黑云散去,月牙悬挂山头,映着一名高大雄壮的背影。
彭义源回头望着周扬,微笑道:“想不到เ周兄弟竟能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向丁原痛陈厉害,搬来救兵,击退了董卓假扮的马贼。”
周扬奇道:“彭大哥为ฦ何如此确定,那些马贼是董卓的人。”
苏辰走到他旁边,说道:“治元多这家伙至今仍躲在暗处,追杀我们的不是马贼,而是光明正大的董卓西凉骑兵。”
周扬骇然道:“这怎么可能?”
彭义แ源道:“你对董卓确无威胁,对李儒则是一个ฐ隐患,但是他却能ม继续帮董卓追杀我们,还可以顺便把你除掉,而且不废一兵一卒。”
周扬沉思了一会儿,霍然问道:“追杀我们的西凉军,究竟是由谁统领?”
彭义源对他的反应表示赞赏,道:“张济。”
周扬失声叫道:“什么?”
刹那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张旬之死,从一开始就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只有周扬是唯一的幸存者,就连张济也认定他是杀死儿子的凶手,虽然董卓亲自出面调解,但张济未必真的释怀。
李儒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把周扬和彭义源这七个先零余党绑在一起,使张济更加确定,周扬与羌人里应外合,半路截杀了他儿子张旬,从而破坏董卓与马韩两家的外交关系。
然而,丁原与张济交战,却成了李儒的意外收获。
这样即能除掉周扬,又可以帮董卓剿灭彭义源等人,还可以让张济和丁原斗个两败惧伤,然后坐收渔人之利ำ,将张济和丁原一并除掉。
如此一箭数雕的连环计,确实令人发指。
周扬猛然问道:“张济是不是被击败了?”
彭义源微微点头,道:“丁原确是位猛将,手上的突骑兵亦是非常厉害,不过张济带领的西凉骑兵也毫不示弱,两ä军一碰头,立刻开战。”
苏辰补充道:“他们整整杀了一天一夜,最后治元多这帮秦胡马贼加入混战,将两军一同收拾掉了。”
周扬又问:“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避难?”
彭义源沉声道:“如果不离开城塞,你认为ฦ以丁原目前的残余兵力,能够抵挡得住董卓亲自统领的虎狼之师吗?”
周扬听得浑身颤抖,问道:“你是说董卓已经起程入京了?”
彭义源道:“没错,这正是李儒的高明之处,治元多最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占领先零地盘,安心当他的北地大王,董卓军离开安定,正好给了他这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