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平时空着手走还没觉得怎样,可是一推着几十件沉重碟坨坨就感觉到它的艰难了。我先是和兰芳一起从生产车间推出来,可推了一会,何倩文和马琴她们就推不动了,我就被老师安排到去帮她们。
“嗯,老师的愿望是想我们好好锻炼锻炼,免得只有赘没有肌!”我弯着胳膊比划着,调侃道。
“哎,虽然我们的东西没丢,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老师,让老师反应给学校,让学校好好调查调查这件事!”班长鲜燕神情严å肃,义不容辞的第一个ฐ开了口。
“嗨!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知道,当时我被他捂着嘴,难受死了,心里还在想,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完蛋!怕得要死!可他又威胁我不准叫,还说,如果叫喊,以后会找人来教训我!”我扭头,边比划着,边绘声绘色的描述道。
“李红是谁来了?”说话间,里屋突然有个ฐ女人叫道。
“好了!李红,时间很晚了,你们吃完面,早点睡!”她的声音文弱如风,说完,转身走进了里屋。
不说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冯老师和王梅他们住在一个厂,他十八岁去当兵,一当兵就直接去了云南的边境,参加了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
“好了,你们还在这耽搁,马上就要熄灯,还不快去洗洗!”陈涛从隔壁洗手间端着脸盆回来,看见我们还围在一起吹牛,大声嚷道。
“什么吗?王梅,你这个动作已经充分的了你的心虚。我知道了!你和那个同学的关系很好!很不一般!甚至有点暧昧!是不是?”安晓站在她的床边,把手里的东西往自己的上铺一撂,然后低头逼近已经躺下的王梅的脸。
“哎,安晓,宋雅,你们在干什么?”我和安晓脸色岔岔的扭转头,看见兰芳在我们身后诧异的目光,我先开了口。
“哎,好什么?这人生的日子,混一天就少一天了!”兰芳的回话中怎么เ让人感觉有点崇高的神境界掺杂在里面,听起来有点不大顺耳!
她话音未落,宿舍里就想起了响亮的掌声,我们笑得前仰后翻的。
“就是。这么像!”打量完了,我们几乎同时惊叫道。
“好哇!陈涛,你胡说,竟然在我妹妹面前诋毁我的光辉形象,我打死你!”王梅放下拉着妹妹的手,从床上站起来,开始在宿舍里追着陈涛学姐厮打,惹得我们一阵的哄堂大笑。
“啊!张黎,是你!来!快进来!”
“张黎,好久不见?你今天什么เ时候来的?”我心里有点诧异于他们对我妈惮度,还在纳闷着,就听见他妻子温柔的喊声。
待她把切好的菜,全部ຖ交到那些男生手里,他们一致推举出孙清澜这个名师主厨来掌勺。他先是微红着脸,腼腆的推辞了一会,可经不起我们男女生的一致轰,终于无奈的摇摇头,站到了红红火火的灶台前,拿起锅铲出手了。
“来!来!你们都坐下,都坐下,今天这一桌,可是你们辛勤劳动的成果,都坐下来好好品尝品尝吧!”
“就是呀!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在宿舍凉快凉快了!”冯雪回完我的话,再次拧起毛巾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我把手里的事收拾妥当之后,也紧随其后出了寝室。等我们终于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拿起小纸扇缓慢摇曳的时候,时间已经三点过了,午睡的人已经苏醒,如闹山麻雀似的在宿舍里喧闹起来,可疲惫的我们已经听不见了,合上眼帘ຈ沉睡过去了。
“哦,冯雪,对不起啊!我现在就不晃了!不晃了!”我满脸歉意的在自己้的床边躺下,默不作声了。
这天,晚自习后,我们继续在教室里复习,除了我们这些“爱学习”的人以外,还多了像龚伟这样在暗恋中纠结的人和王春丽那样在纠结中痛苦的怨妇。
“哦,好像是呀!你没叫我留แ下来,是,是我自己้想要留下来的。”他的问话被她回绝了过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干脆从教室的板凳上起身,一屁股坐在了鲜ຒ燕的课桌上,他瘦削的面庞瞬间就贴到了她的面前,吊儿郎当的说道。隔着他一个ฐ座位的王春丽,此时的脸已经因为愤怒,扭曲变形了,嘴皮不住翻着,小声嘀咕道。
下了车,在李家沱的中心地带开始转悠起来。这里可比我们学校那ว巴掌大的地方繁华多了,宽敞的公路两边店铺林立,特别是还有一个大型的百货公司,里面汇聚的东西不知比道角那小百货公司多到哪里去了?我们进去以后,简直目不暇接,一会看看这个,一会那个,好像有那么一点陈焕生进城的味道,当然我们购买的几率很小,只是凑凑热闹,饱饱眼福。
“王梅安晓,你们还不快走,看什么看?”我看见身后不远处的她们,还指着商店里的货品叽叽喳喳个ฐ没完,情绪很是高涨,不觉回头,对着她们叫嚣了一句。
晚饭过后,我们没事也跟着鲜ຒ燕她们后面起哄着来到了教室,坐在讲台下垒在一起的课桌上,脚垂在半空中肆意的甩着,看着她们认真的编排着舞蹈动作。也许是因为ฦ没有穿上藏族的拖地长袖舞裙的缘故,她们舞动的姿势怎么看起来不咋样?没一点藏族舞的髓体现。我们这些外行有些放肆的扯着嗓子大声洗刷道。
大家的意见虽然尖锐,但同学们还是很乐意的接受了,毕竟,都是为了我们整个ฐ班级的荣誉。时间再次有些毫不留情,这个舞的动作都没编排完,就已经到了上晚自习的时间,她们不得不散开,先后拉过课桌,恢复成了原样。待作业做完以后,鲜燕又带着她们在课桌后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