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妙人,本应配世间超群的温润儿郎。
“吱呀!”沉重的石门被四五黑衣哑奴推开,铁做的页轴覆着陈年斑驳的红锈,发出刺耳的开合声。
北地三月,寒风夜半骤停,大雪稀声,白茫茫一片的平和寂静。
叶凛之面前的人,正是改朝换代的少年天子——冷冽。
只因她是他豢养在夕苑的一只奴隶。
她听到เ就会色变的名字。
王府中管家虽是阉人,叶凛之却不允任何和雄性靠边的人接近她。管家进来前,阿墨带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风后暂避跪候。
“户部王大人送来的女人?”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关门的阿墨再手疾眼快也捞不到她。这时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拎了倾城直接扔到เ木案前。
夕苑的姑娘晚上营生着皮肉生意,夜里被男人们折腾的狠了,都是日过三竿才攒足了气力起身。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阁里,温吞的被它奸着不就好了。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也不想下面流水让阿墨羞辱啊,这种事,实在是被他训练的条件反射,怎是她能ม控制的住的。
“怎么爷的帝根含着不肯放?”阿墨居高临下看她。
阿墨轻轻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团东西的下头,左右一旋。
“老身就刮ุ个毛,你这骚货下面就能流汤儿,当真是贱骨头欠调教。”秋嬷嬷直起身子,顺势取下她口中ณ的布团,擦拭干净了手中ณ的剃刀。
“秋嬷嬷这是什么?”外间的训诫姑姑适时端上一碗浓稠粘腻的汤水,示意倾城喝下。
“贱人,闭嘴!那是你该问的吗?姑姑给你你就乖๔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着。”阿墨看她小姐宠儿脾气上来,甚是糟心,直拿话来恐吓。
那训诫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起倾城的下颌๒。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开她的嘴关,碗中汤水倾泻灌入,倾城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蓝麝草和土灵参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倾城张大了嘴出气,秋嬷嬷缓缓说道:“你刚刚ธ喝下去的,是南疆训女秘药,可使私处紧ู致如处子,蜜汁鲜嫩横流,情欲起而身先动。不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这三个月日日都要服食。”
浓腻的汤水在腹中ณ翻搅,倾城腹下不适,汗珠随额头升起。
“不愧是南疆ຆ密不外传的灵药,刚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强百倍。”秋嬷嬷温热粗糙的大掌盖在她肚脐下三分,用了三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动着肚上的皮肉。
腹部的绞痛和她手上均匀的按压,同时加诸在倾城身上,隐忍和屈辱被一阵阵火热的痛侵袭,发丝间鼻头上汗珠汇成一大颗滴下。
“疼!”
“疼,嬷嬷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嬷嬷才不管极乐椅上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压住脐下三分,一圈一圈柔转,指下力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嬷嬷,倾奴晕了。”极乐่椅上的倾城两手伸直高高吊起,一双腿如舞姬撇了的横叉大大敞开,脖ๆ子上的脑袋架在两手臂间,双睫重重垂下盖了魅眸,了无生气果然晕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倾奴这一会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双手,扭头转了身。
“嬷嬷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说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南疆古训,驭女之ใ道不光外在的媚态淫骨、器具枷锁的训练,还要注重女子身体的变化和性器内在的美好。既要颜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从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乃是王道。”
“嬷嬷您讲的太深奥了,阿墨听不懂。”
“你看椅子上绑缚的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爷腿间服侍的?”
“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们要调教的,则是让她自愿的跪在王爷腿间,自愿当爷的禁脔,自愿用自己训练淫荡妩媚的身子承欢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药力强劲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会觉察到เ搅腹翻肠的痛感,待一月后她再喝下噬魂散会变另一副模样。”
“嬷嬷,倾奴晕了,我们继续吗?”
“欲速则不达,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晕厥。今日暂且放过她,让她身体好好适应适应这药劲。”
倾城再次醒来,她还躺在之前那间幽闭牢房,一丝不挂,腰间依旧锁着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锁。
“哗哗——”倾城身子一动,牵动身上的铁链就开始噼啪作响。
“醒了?”外间的训诫婆子给她上了拷手拷头的三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牵着三孔木枷垂下的锁链,拉着她走向调教室。
夕苑暗牢规矩,在此调教的奴隶没有资格看到进出调教室的道路。一则防止她们调教时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调教的神圣,使奴隶内心潜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隶每日进出,只能蒙上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