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那股子热辣如巨浪ฐ般,一波未消,一波又起。晚媚好不容易忍下辛辣的刺激,余韵的凉麻又如针扎般,袭她下体。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身子止不住的摇晃,偏偏她身子一倾,快要翻下马时,牵着她的铁链又将她拽回到马鞍中心。
那器物甚是庞大,形似高头大马,马背上配着铁质马鞍,中ณ间故意镂空了个深洞,藏着一根假阳具。受刑女子坐于其上,双脚死死的固定在两侧的马磴子上,再由调教师自下而上将那ว根假阳具嵌到女子腿心。
因着她的抗逆,他还亲自给她戴了木制的叁孔枷,将她双手和头禁锢在窄小的孔道里。这叁孔枷也做了改良,四方边沿竟有许多暗藏的铁环,调教室里的阉人拽出顶上四角的铁链,扣在叁孔枷的铁ກ环中ณ。
没有人再敢小看这个少年!
她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了。那些想忘掉的过往,全部涌上心头,搅得她凌乱ກ不堪。
“美则ท美矣,总觉得缺了些什么เ?”叶凛之观赏着二人的下体,若有所思。
他走到二人面前,拿着那只阳具晃在二人面前,轻轻拍着她们的脸。
贱奴倾城,即刻启程入王府!
入了王府,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的羞辱折磨她,他好样的!
可那贱奴,万人之下,本就遭万人唾弃,谁会去怜惜。再者,妓馆里豢奴的,本就是寻着恶趣味,想着法的定规矩,把人定个叁六九等,变着法的折腾。因此各家主子操完禁脔,也要调教着把自己的精儿从下面那ว张嘴里取出来,便是这般彰显自己้的高贵。
可怜见的倾城更好不到เ哪去。寻常婢子,揉上半刻,便乖乖从下面的小嘴尽数吐出。偏偏倾城,那ว“放精穴”按得又青又红,也稀稀拉拉的不肯吐。
“这该与不该,怎是你叶王爷定夺的?”赫连彻底被这句话惹怒,他那ว假笑笑得甚是邪魅入骨,周身也散发着一股子寒气,“这个世上本就没有该与不该,也不应该有该与不该。”
“这是头牌没错了!”
“你们不敢去,难道我就敢进去吗?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呐!”管家暗暗腹诽道。
“嗖——”老管家只见眼前白色银光一闪,一柄利剑便从他耳际上方แ插过。
“作死的东西,有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敢哭,看我不打死你。”王嬷嬷夺过哑奴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臀上,“给我吃光,舔干净了。”
声音近在咫尺了,才听到她更加凄惨的唤道:“这门,我的门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
晨起,她们的第一站便是盥洗室。穿过狭长的石壁走廊,一间散发着恶臭的密洞映入眼帘ຈ。倾城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节奏,随着众人的脚步,走到盥洗室内。
跪下的女子一个个,动作笨拙,幅度谨小的扭动身上禁锢的铁ກ钵,小心地褪下契合了一夜的铁裤。
他的分身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一副蓄势待发的泄洪姿ู态。
“给本王把龙液含住了,再敢露一滴,小心抽了你的筋。”
叶凛之抽出腰间的伏魔佩剑,刀锋凌空而出,甩出一招朱雀栾仓,“啪”地困着倾城手腕的铁链电光火石般纷飞如泥。
“今晚,本王亲自调教。”他俯身她耳际,声音小了几分却还是力透耳膜,直达倾城中枢。
“哐啷”一声,木箱搬运完毕,阿墨打发走他们,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喘着粗气。
差不多过了阿墨落汗的时候,厚重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夕苑的训诫王嬷嬷拿着绢帕掩鼻,略有嫌弃的走进来。
这人!
“口气还不小,兄弟们,还等什么?小白脸人傻钱多不要命,咱们还不捞一笔?”
“给爷趴好了!”这般奢靡淫荡的媚态,看得叶凛之小腹一紧,夹紧ู了胯下长枪,再次发起迅猛的进攻。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๐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阿墨,你说说这禁脔自渎如何处罚。”
什么เ!!
阿墨几句话打发了难缠的两人,催促倾城赶紧ู着时间,莫要耽误。
“我没有!”倾城被说得小脸绯红,她只是随口一问,怎么เ阿墨一说就变了味,她努力争辩着。
那训诫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起倾城的下颌。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开她的嘴关,碗中汤水倾泻灌入,倾城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腹部的绞痛和她手上均匀的按压,同时加诸在倾城身上,隐忍和屈辱被一阵阵火热的痛侵袭,发丝间鼻头上汗珠汇成一大颗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