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干活累了,我会偷偷折上一枝别在发间,再跑到水塘边喜滋滋地照上一会儿,当然不是为了感慨美貌,我不漂亮,这么做纯粹出于姑娘爱美的天性。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我伺候的是二公子呢。
这会子暖阳正盛,酒过三旬,堆作一起的人便开始低声议论,百姓讲的是家长里短,江湖人讲的是江湖轶事。
那人又道:“不归门的这事儿,可真够香艳的……啧啧,他们少门主,竟铁了心要娶他那ว一同长大的右护法为妻!”
他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以后?可是她的以后和他的以后,怎么可能ม会在一起。
是她吗?
他想出声,想叫她的名字,想狂喊,想拥抱。甚至想要疼痛,因为疼痛才能让一切显得真实。
好不容易才从痛楚中慢慢找回点力气,季寒初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细细的颤栗从指尖传遍全身,他抓紧ู她的手,甚至连说话都是疲惫的,似乎费尽力气。
“我不会忘你第二次。”
她转过身,手上不老实,从被子里伸进去摸季寒初的肩头,摸他的锁骨,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走。
红妆哈哈大笑起来,季寒初扳着她,有些无奈:“你怎么总爱招我。”
走了几步,将她放到床上,翻身上来,牙齿咬着肚兜的系带,一点一点往外扯。
他把红妆翻过来,让她乖乖地趴在身下,先是除了自己้的衣裳,再重新俯下身。
红妆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戚烬说的事情,谢离忧如今被囚禁,生死不明,季之远下了如此毒手,她不确定季寒初能不能够接受得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乱七八糟的梦,等红妆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满满都是夕阳余晖的暖红,晚霞洒满天际,恍惚仿佛睡在了一片温暖的花海里。
殷青湮猛然清醒,挣开了戚烬的怀抱,戚烬只来得及喊声“小姐”,却抓不住她。殷青湮疯了一样,红着眼睛一把抓住红妆的领口,将她扑倒在草地上,死死掐住脖ๆ子。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红妆,不管她到เ底是怎么เ活过来的,她现在就要她重新死一次。
红袖的手顿ู了下,慢慢地将她搂住,轻轻摇头:“再过一阵子。”
红袖笑着摇摇头,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她被她从大饥荒里救起来,转眼就过了这么多年,出落地亭亭玉立。
季寒初ม和红妆懵懂转头,就见烛火灯笼下,小娘子红着一张俊俏的脸,声如蚊呐:“公子,公子要不再挑些吧?”
季寒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接住油纸包,懵懂问道:“什么?”
手伸出来,果真红了一大块。
红妆赌气:“我伤我的,不需要你管。”
你就这么傻。
红妆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
戚烬和季之远是一路的,一年前的杀戮虽然他明面上没有参与,也未曾受到波及,但季承暄不信任他,不可能把主理权交到他手中。
季之远眯着眼睛,琢磨道:“阿烬,你说从那ว么เ高的地方掉下去,人还有可能活着吗?”
柳新绿:“那她怎么会无缘无语就不要你了?”
“那你可得哄哄,女人都是这样,需要哄着的。”柳新绿抬起头,“不过小季公子,我也劝你一句,你要是没决定好,还是算了吧。”
人是开阳杀的,他自己都没想到殷远崖如此脆ะ弱,一刀就结果了他。他以为他真是不二高手,运足了内力,力道太强,将他筋骨震得全碎,最后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但殷家在乎,他们把所有的仇都算到了红妆的头上,连带着一起算到了帮着她的季寒初头上。
红妆甜腻地笑,脚๐趾移到他的阳具上,肉棍坚硬无比,顶端渗出了淫液,她刮ุ了下它,娇吟:“季三哥哥是不是偷着看了春宫,怎么突然开窍了?来与我说说,春宫图和医书,到เ底哪个更好看些?”
她真叫他喜欢,喜欢到做一切都甘之如饴。
红妆随意地将钩月丢到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红妆。”
柳新า绿摇摇头,抬起自己的胳膊,撸开袖子,露出一道醒目的疤。“不见得。我年轻的时候也和我当家的吵吵,总觉得日子难过,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但这混不吝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呢,他就死了,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除了一道疤什么เ也没给我留下。我才知道,没了他,日子才是真的要过不下去。”
极品,当真是人中极品。
柳新绿从柜子下摸出一瓶药酒,高高举过头顶ะ,“送你了,不要钱。”
摇光种的双生蛊是天枢少时种的,雌雄两虫同生同死,一个出了问题,另一个也会跟着出事。雄虫万一破了冰河而出,对摇光来讲是个ฐ大麻烦。
红妆本来端着烛台掐焰火玩,闻言,挑眉道:“你让谁去处理了?”
红妆握住季寒初下腹炙热的硬挺,火热的肉棍打在腿心,她喘着气,小心扶住,引导着它在自己的小穴上慢慢厮磨。
两ä人交合处湿滑水亮,粘腻得一塌糊涂ิ。
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吻他,深深吸一口他的味道,夸赞:“你可比他干净多了……”
红了一大片,小古板真他娘的狠。
她不爱杀戮,但生来自私又自我,凉薄且反骨。唯一一点人性的底线,都给了对她恩重如山的师姐。
天枢哼了哼,极其不屑。
戚烬提气,刀身微震,他的杀气渐浓,但在红妆眼里不值一提。
季之远叹气:“你就算杀了她,你觉得小湮儿会感激你吗?”
“你仔细看,不是一块玉,真的。”
季寒初盯着她眼睛瞧,问:“镯子呢?”
谢离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