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下坠。
“嗯。”徐品羽点点头,又推着他,“你快去把头发吹干吧,别感冒了。”
蔡瑶急了,“而且明天……”
紧跟着,蔡瑶的视线就跃过她,落在不远处的男ç生身上。
酥酥麻麻的痒蔓延全身,挠都挠不着的那种痒。
她快被折磨疯了,双腿并紧摩擦,脚后跟来回在地毯上蹬着。
而且,也快到演讲时间了。
又说,“不顺ิ路呀。”
他抓起笔,沾水和颜料。
离开走廊时,他习惯性的摸上壁灯。
徐品羽坐着,他站着,居高看下。
他低头笑了声,走到徐品羽旁边的座位,拉出椅子坐下,拿起笔。
还有黑漆漆的夜空。
她又转向廊尽头,看了一眼画架和满地的颜料,忽然间醒悟。
白墙黑沙发、深棕木地板、玻璃茶几上放着白色烟灰缸,没有到处乱丢或者多余的杂物。能见到的柜子全是黑的,连电视的棱角好像都显得十分锋利。
她在说,沈佑白像没听见似得,同时拿出一个玻璃杯,倒入冰水。
徐品羽立刻慌乱ກ的往后退,差点绊倒自己。
看着此刻的他已经换了白t恤,手里拿着件浅灰的外套,应该正要穿上。
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ฦ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
他不喜欢开灯,也不喜欢太多的家具。
徐品羽抬手,“我来还雨伞。”
不等徐品羽回答,周崎山大步流星的走到เ她面前,揽过她的肩头,“来,我们到外面聊聊,他们要谈事情。”
她和周启棠同时看去。
指的是,她刚ธ刚声称,说出他秘密的玩笑话。
吓得旁边正在打气的人松开手,红色气球嗖的在教室里转了个圈。
她退下一阶台阶,愣了三秒,“敢问是哪路好汉?”
醒来时,汗湿了发际。
几片树叶反射弧稍慢的掉落。
徐品羽将玫瑰用报纸轻轻卷起,放在包里。
为了感谢他站出来承认椅子的事,也是她为曾经剪掉他扣子的行为道歉。
他挠了挠头,“晨会上作检讨什么的,我去跟校领导说说,就免了。”
陈秋芽套着粉白色围裙,正在包装一束花,红的玫瑰和白的满天星。
被高喊过名字的沈佑白,不太爽的抿了抿唇,“你走不走?”
说完立马转身走人。
但是作为朋友来说,还不赖。
越走近越能ม看清他。
他问,你要什么?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一次梦中,听到再媚的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的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的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的她。
第二十一章礼物1
沈佑白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或深沉夜梦,或浅眠易醒。
睁开眼时,从窗帘缝隙照进天花板上,印有一道窄的光。
他企图动一动身,却在所有感官神经苏醒后,意识到有人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身侧,一条腿横架他胯上。
沈佑白偏头看下,被子掩着她半张脸,头发散在床上。
一瞬,梦与现实交叠,辨认不清。
昨晚徐品羽穿得是他的卫衣,宽宽长长遮到臀下,不用穿裤子。
睡了一觉衣服跑到เ腰上,浑然不觉。
是谁说自己睡相很好的。
沈佑白微喘了口气,清晨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可没有哪一次,有现在这样难忍。
因为在梦中和他做爱的人,醒来后,就躺在旁边。
想把压在他下身的腿轻轻挪开,手覆上她的大腿就离不开了。
指腹在前,掌心在后的,从她膝盖开始,往上走。
柔软的肌肤贴合他的手,很快到了大腿根,他顿了一下,手的方向往外,摸去她的臀。
手指一曲,一展,从内裤下伸进去。
徐品羽不认床,只要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哪都能睡得熟。
她是被痒的渐渐恢复意识,等臀瓣上的手不重地揉捏了下,她一惊,彻底清醒。
沈佑白按住她,声音低哑,“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