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昨晚到了半夜,他们又来了一次。折腾到最后,他也没了力气,整个人困得不行。
闻声,她顿了下,粉笔在黑板上落以一个ฐ重重的白点。她回过神,同学们已经骚动起来,再也没了要听她讲的兴致。
纪碣露了一半身子,他身后背着花,粉红的束花丝带,带着笑,穿白衬衣,一副阳光又温柔的样子。
但是格牧一提,那些黑暗的东西就蠢蠢欲动了。
纪碣翻了个白眼,双手插进兜里,正要继续走。办公室门口出来个倒茶的老师,他赶紧问好,然后下意识地再看办公室。
“你们两个互相看什么看,是爷们儿就给痛快话。”最看不惯他们俩干啥事还要商量着来的样子。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溜跑,纪碣二话不说,立马追了上去,不过几十米,就把他按在绿茵场上开揍。
他追问为什么,格黎回复有事。
“姐。”
他啥时候能ม有女朋友了。
那是六月,阳光明媚,日光倾城,他迎着风奔跑在人流中,空中传来好闻的皂角香,出租车司机按喇叭的声音也意外的好听。
她穿过走廊,下了楼,高跟鞋咚咚的声音消失在一楼墙角。
“你要是不去,我就到你家找你。”
灰色背心汗湿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汗水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下子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道是林煜的电话,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干。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软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ฐ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纪碣在脑子里闪过一个ฐ又一个的念头,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界ศ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到微信,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裸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体,什么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点点在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间滑动。
她遮住了下面。
盯着格黎的指缝看了会,纪碣丧气地挡住眼睛。
大脑แ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体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干进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抓着鸡巴๒开始撸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软细腻,有点粗砺,撸起鸡巴๒来潦草又暴躁。
撸了会儿,射不出来。
“操。”
纪碣生气地锤了下地板,皱着眉头狠心扇了几下发红的肉棒。
它不仅没软,还挑衅似地抖了抖,龟头湿了,沾他一手的黏液。
“贱鸡巴。”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出来两条女式丁字裤。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鸡巴上,手抓着肉棒上下套弄。
“唔……”布料摩擦龟头,终于带来了一丝快感。
内裤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แ下的水渍,干了,舌头舔过去,淡淡的腥咸。
肉棒硬到发胀发疼,就是泄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เ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头上的内裤摘了放好,垂着头,看汗珠从发梢滴下来。
哪里都热。
通红的肉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热,流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蜜蜂进去。
“囡囡,电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å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ฐ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电å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