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季修嗯”
昂扬肿胀的肉棒被她狭小紧致的甬道挤压吞噬,要命的快感让季修浑身发紧,闷哼出声,他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把铁杵重重楔进去,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碰撞声。
这花魁倒真真是个妙人,乌发如漆,冰肌玉骨,柳眉积翠黛,眸含秋水,两颊๐微红,一点小口透粉生樱诱人采撷;眉间朱砂妖冶,一身红纱半遮半掩地吐露着浑圆高耸的乳房,纤细白嫩的玉腿也若隐若现,让人不禁血脉喷张,偏她又一派天真无邪之色,容色绝丽,清纯又放荡,别ี有一股动人气韵。
如上好的羊脂玉,温润细滑,秦慕羽摩挲着掌中嫩滑的小手,心里更痒痒了,这等妙人送个季修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是不是太可惜了。
小青咽了下口水,松开握住钳制住红绵双腿的双臂,接过一边侍女递过来的湿毛巾净了手,伸出两指覆上紧闭粉嫩的花瓣温柔摩挲起来,红绵的身体猛地抖了抖,腿心间温热的潮湿触感让她不禁扭动着双腿,发出细声呻吟。
丽娘怜爱地点了点绵绵秀美的额头,脸上挂着一抹难得的温情。
绵绵苍白着小脸,滚烫的泪珠不停的流出来,心脏纠结的快要裂开,胡乱ກ地摇着头,就算要离开她也只打算收集白楚风一个人的精液,她不能ม接受这样淫乱荒诞的事情。
熟悉的金属音响起,绵绵松了一口气,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7岁时同班的张小胖严肃的告诉自己妹妹是用来爱护的,自己试着不那么讨厌,开始学着大哥温柔地对待她,给她买喜欢的糖果和洋娃ใ娃,每天准时接送她上下学。
他以为ฦ只是作为兄长的爱护之心罢了。
女子雪白的花丘上毛发稀疏ຕ,淡粉色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仅余一条极细的粉缝若隐若现,季南眸色渐深,垂下腰身凑得更近了些。
“绵绵,我倒是低估你对我的诱惑力了”
“啊…呜…”
“程青青怎么了?今天都没看到她啊”
“疼、疼别ี进去了呜呜”
男人的唇舌温柔又放肆地在她口里搜刮进犯着,口腔满是男ç人清香的气息,嘴唇被吻得麻麻的、痒痒的,绵绵紧ู绷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奇异的快感渐渐压制住痛楚涌ไ了上来,下体的交合处变得很痒很舒服,她迷瞪着雾蒙蒙的双眼,带点连她也不知道的渴求望着身上的俊美男子,双腿难耐的摩擦了起来。
绵绵缩进被子,不自觉地绞紧手指,双目可怜巴๒巴๒的望着还在沉默的美少年。
“那,小绵你等我一下——”
片刻后,略微疲软的性器又重新抬头肿胀起来,白楚风低喘着律动起来
绵绵气结,“你这个ฐ流氓,赶快把它抽出去!”
“唔,去吧去吧”
说罢完成任务似得甩开季淮扰人清梦的手蒙住头继续睡去。
还没说完的话被少年冰凉的唇吞没进一片寂静里。
求知欲强的蓝樱想到这里便垂下头,柔软的唇覆上少女饱满红润的唇。
丝毫不知自己正在被一向温柔阳光的二哥意淫着,绵绵正趴在剧组酒店的床上望着那包春药思索人生。
完全没有做坏事经验的绵绵小姐终于想到เ了一条看起来还比较可行的方案,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大哥,我,”绵绵想到那个奇怪却又关系到她的生死的任务,强压下心里想要答应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