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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祁逸头疼欲裂,喻峥嵘的声音在脑แ海中出现了——

性欲,爱意,告白,热恋……

“谢谢。”陈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谢,然后朝监狱长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去了。

刚刚喻峥嵘说了不许射精,他居然真的忍住了,直到喻峥嵘射进他屁股里,自己都强忍着没射出来。

“也没有时时刻刻。”

监狱的摄像头没有声音,听不见他俩说了什么话,不过,光是那ว拉拉扯扯的场面也已经够暧昧了。

祁逸尖叫,双腿张到最大,尽力让喻峥嵘冲到自己身体最深处。

犹如置身惊涛骇浪ฐ之中,祁逸被他操的浑身燥热,鼻尖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

昨晚祁แ逸射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在喻峥嵘怀里睡着了。喻峥嵘怕他冻着,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大衣盖在他身上。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看到了天色发亮。

他身上披着浴ภ衣,头发擦的半干。喻峥嵘自床上坐起来,眼神追着他从浴室到เ窗边。

是不是只要雪一直不停,下的够多够厚,就能覆盖所有的污浊和伤害?

90่7๕76号囚犯抓着灰色的铁栏杆,急切地恳求道:

“你想见监狱长?”管教冷笑道,“我想见都不容易,你说见就见?”

喻峥嵘嗤笑一声:“我胆小如鼠。”

天气渐渐转凉,监狱里接了不少关于圣诞节和农历新年的小商品急单,囚犯们被管教和组长们催着连日຅赶工,毫无人权可言。

双手交握背在身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背挺直,臀部ຖ微微抬起。

“说话。”

小猴子赶紧端了餐盘坐到他身边,喻峥嵘夹起碗里的卤蛋,扔到เ他的盘子里。

看完了,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๘。

“真是……太差了,”喻峥嵘一边戳弄着他的后穴,一边嫌弃道,“我记得这里被操熟的时候,又热又软,现在怎么เ连我的手指都含不进去?”

咬着钢笔,祁逸没法咽口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唾液越流越多,沿着下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径直滴到เ地上。

狱警一贯趾高气昂,喻峥嵘却没放在心上。他最后抬头看了摄影机一眼,跟着狱警离开了禁闭室。

小猴子回到自己้的水龙头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喻峥嵘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祁逸什么回应也没有,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怔怔地流眼泪。

喻峥嵘听了他的话,鼻子一阵发酸。

糟了……纳粹没射……

慢吞吞整理完之后,他穿好衣服垂手立在一旁,却许久ื都没等来祁逸的下一个命令。

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随着喻峥嵘粗暴的动作四处飞散。祁逸迷恋的看着他的脸,不知不觉间,竟然下身一热,被插的射了出来。

“谁允许你射的?!”喻峥嵘用手重重的拍着他的大腿根,强迫他打开腿,“我还没爽够,谁让你动的?”

喻峥嵘脸色铁青的听完了祁逸的解释。同性恋?某些黑暗角落里似乎传过这样的事情,但喻峥嵘从没想过同性恋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我知道,”祁逸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我不需要你回应。”

想搞死谁就能搞死谁,他要是看上你,嘿嘿,你还得谢谢他呢!”

“老俞,你这话就不对了,”听他这么说,监室里老资格的囚犯插嘴道,“他回来,我们说不定要倒霉。”

刚刚从春梦里被惊醒的喻峥嵘下身还翘的老高,他坐在床边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让自己้消เ了火。

这操蛋的日子。

没有了走廊里的空气流通,整个禁闭室又闷又热,喻峥嵘身上瞬间被汗湿透了。

呼出来的气,吸进去的气都滚烫而湿重,这酷热的牢笼简直要把人逼疯。喻峥嵘三两并作两步奔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把自己脑แ袋浸到水流里。

自来水管道日຅日被太阳暴晒,流出来的水都是温热的。喻峥嵘冲了半天,又喝了几大口水,随后,他关上水龙头,走到เ辨不出颜色的床边,颓๙然坐下。

水珠沿着发梢,滴滴答答的落到เ地上。阳光通过屋顶唯一的窗户,斜射下一束混着灰尘的滚烫光线。

他痛恨祁逸的懦弱,却又比谁都明白,原本有勇气陪着他做任何事情的祁逸,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如果能治好祁แ逸的心病,再难的事情他也愿意。可现在,只凭他一个在那里又拉又扯,如何能把祁逸拽出这个待了整整十年的龟壳?

“滴、哒……哗啦啦啦啦……”

禁闭室里的头几天,着实难熬。

无຀论白天黑夜,室内都潮湿黏腻的像个桑拿房。喻峥嵘脱๳掉了囚衣囚裤ไ,时不时的往身上浇水,以防自己中暑昏厥。

提供给囚犯的食物,照旧是早晚两次从门上小窗里扔进来的馒头。第一天的时候喻峥嵘热的吃不下,湿热的房间里才放了半天,那馒头居然馊了。

天花板角落里仍然装着那ว个熟ງ悉的摄像头,但这次从他进去开始,摄像头周围的红外线灯就没有亮起来过——不知道是坏了,还是祁逸根本不想看见他。

就这么昏昏沉的熬着,第三天晚上,并不是投食时间,禁闭室门上的小窗忽然打开了。

窗口飘来一丝难得的凉风,和老孟熟悉的声音。

“老俞?”

喻峥嵘躺在地上,许久才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