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时间，她是无辜的，我不能伤害她。”卫冬艺又重复了一遍，她用恳求的目光望着雍清凡，乞求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一口一个宝贝，满嘴的污言秽语，卫冬艺的脸色微变，她把柳安楠的照片在雍清凡的手上夺了回来，气道“你不要这样污秽好吗？”
不过郑承凤是怎么知道莫姿齐会出现在这里？还提醒自己้是10点到เ10่点半之间？
路上的出租车很多，但多数都已经载客，并且到这里来吃饭的客人，基本都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出租车即使开到这边，也不会放慢速度来注意四周有没有人要上车。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刘总听错了吧？”
卫冬艺咬着嘴唇站起来，怒视着刘开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像刘总这种喜欢倒打一耙的人，跟您这样的人相处一室，我觉得很不舒服，本打算过几天再说这件事，但是既然郑董今天也在，我就提前说了吧，我打算辞职。”
卫冬艺没有直接拒绝，她只是说自己需要时间。
这栋大厦的整整五楼，都被首佳租下了，这女人站在这里，不可能跟首佳没有关系，但是卫冬艺没有见过她，按理说这样一个人，卫冬艺应该会有印象的，可是没有，这不寻常。
这天聊不下去了，小琴决定装傻“秦姐也很漂亮。”
“是，我知道了。”
卢思桥指着柳菲浅“她让我离你远点，说你是她妹妹的人。”
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出声的李小芒突然轻笑了起来，她眯上眼睛看着卢思桥“要是董柏欣在这里，听到你这么喜欢她的仇人，她肯定会杀了你。”
卫冬艺感恩，要不是柳菲浅通过某个局长夫人，把自己介绍给了郑承凤，可能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认识郑承凤，因为这件事，让她对柳菲浅的种种行为一直纵容着。
“好，好，好。”娇滴滴的妹子发话了，程经理赶紧摆手“没事，卫总送正好，老汪我们走吧，今天谢谢卫总款待了。”
队长老孙拍了一下他的脑แ袋，骂道“你孙子什么เ时候见过有人车、震震到路中间的？别天天大白天发梦！”
敢情这女人早就想到了会有一天跟卫冬艺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卫冬艺怔怔地坐在座位上，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雍清凡不慌不忙的穿好内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在内疚吗？内疚明明有了柳小姐，跟我做、爱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敏感？还是内疚爱上了我？”
“所以小卫的意思是挣扎才是生活的本质吗？”郑承凤挑了卫冬艺话里的一个ฐ点问她“顺风顺水的人生有什么问题吗？人生的最终目标不就是舒适吗？你本来就可以拥有的事物，为何要费那么大的力气，转一个大圈才回到□□呢？”
今晚显然不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好日子，但是可以聊聊人生，郑承凤选在今天这个日子把卫冬艺带了出来，她也没有料到卫冬艺感慨这么深，像是憋了几个世纪，终于找到了个宣泄口。
无、性、恋？雍清凡想笑又怕被雍清霞看出端倪，她摇摇头，说“可能佳佳有她自己的想法吧，还年轻，你们不用太急。”
“那行。”雍清凡站起来，走向门外“我先去准备晚餐，大姐你好好休息，我晚点过来接你。”
岂止是难言之ใ隐，卫冬艺上了出租车后，刚开机就收到了柳安楠的信息，柳安楠发信息过来的时间，应该是加拿大的半夜，卫冬艺担心她还在等，也就无视了旁边的郑承凤，直接拨通电话，给柳安楠打了过去。
“喂，还没睡觉吗？”柳安楠那边接的很快，像是一直在等她的电话。
“你又加班熬夜吗？嗯，我出差，已经到了，不用担心，你去睡觉吧，嗯，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好，晚安亲爱的。”
卫冬艺收起电话，看到了两对八卦的眼睛，这，小程八卦就算了，怎么连郑承凤也？
“呵呵，副总，您打电话好温柔哦，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么温柔。”
坐在前面的小程先开口，转过头看着后座的卫冬艺，八卦的眼神在闪闪发亮“做您对象好幸福哦。”
这一个东北爷们飙着一嘴的台湾腔，卫冬艺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是吗？”
“是啊，不信您问郑董啦。”
郑承凤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啦。”
卫冬艺的鸡皮疙瘩彻底崩溃了，它们快速蔓延了卫冬艺的全身，在前座小程喋喋不休的台湾腔中，卫冬艺苦着张脸拿出手机，给郑承凤发了一条信息。
郑董，您能把秦姐换回来吗？
郑承凤的短信提示音响起，她低头看了一眼后，转过脸望着窗外，不再看卫冬艺这边，卫冬艺发现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笑？
可是有什么好笑的呢？小程也发现了，而且还问了出来“郑董，窗外有帅哥吗？您在笑什么？”
话一问出来，卫冬艺就感觉到เ四周的气温骤降了，郑承凤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冷冰冰地挤出一句“再说一句话，你走回北京去。”
不止小程，出租车司机也被吓到เ了，车子已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本市最好的酒店门口，郑承凤看上去对酒店的住宿条件不太满意，她看到卫冬艺已经拿到เ了房卡，也没有再说什么，拿着自己的包就上了楼，进了酒店安排好的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