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里是非常愿意,甚至杨天风不说,她也要找机会说出搬到曲龙镇一带去住。姑娘遭了那ว么大的屈辱,又是当着众乡亲的面儿,虽然保住了最后的贞洁,但以后在人前哪还抬得起头来。
“虎子,你上我的船,照常行驶,我稍等一下就追上去。哦,对了,郑老成怀里揣着白酒,你让肖四给我拿过来。”杨天风思索了一下,命令道。
“走,走,因为不杀你,快来学!”鬼子的刺刀尖扎进姑娘的白色肤肌,刀尖沾上了鲜ຒ红的血。
忍受不住凌辱和悲痛,姑娘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抖,鬼子们的眼睛无情地在姑娘的身体上象小刀一样扎着。
虎子想上前搀扶,又收回了手。
过了一会儿,那个黑色东西顺ิ着水流漂近了,两个人才看清是一个喂牲口的大木槽,里面坐着三个人。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黑红的脸膛,光着脊梁,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汗流浃背地划ฐ着水。
孟秋兰一见杨天风,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哽咽道:“是我不好,让老三跑了,败坏了杨家的名声。”
进了院子,杨天风便皱起了眉头,孟秋兰垂正跪在正房门外,娟儿和琬儿两个丫头也是一样,还叭答叭答地直掉眼泪。
咳呛了两下,那姑娘眼皮动了动,头一歪,倒在虎子怀里,睡着了。显然在水中的挣扎让她耗尽了力气,已经是极度地疲劳了。
杜梅英不明所以,嘟起嘴,将目光转向圩墙上忙碌的人群,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可这心扑通扑通,象揣个小兔子,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骑手眨着眼睛,大惑不解,直到杨天风再次挥手,他才转身离去。
骑手大喘了几口气,说道:“是那几个在岗上训练的学生坏的事,他们和三少奶是从老宅西面的那个狗洞钻出去的。应该是昨晚半夜以后的事情,虎爷已经派人去追了。”
杜老先生和杜梅英被这独特的吃法弄得目瞪口呆,杜老先生眨了眨眼睛,伸出大拇指比量了一下,说道:“能忍,是个干大事的。”说完,伸手操起筷子,催促女儿,“快吃,再呆一会儿可全被这小子造光了。”
“不放心?”陈大龙嘿嘿一笑,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说道:“十几个鬼子,咱们又是偷袭,又有内应,还拿不下他们?放心忙你的事吧!”
“杜老先生,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了,小子再胆大,也不敢拿人命开玩笑。”杨天风上前相扶,诚恳无比地说道。
马志永是杨天风任命的曲龙镇镇长,离得比较远,来不了那么เ快。杨天风心急得很,也不想再等。他礼貌地向杜老先生拱了拱手,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我刚刚ธ得到消息,黄河决堤了,黄水正向东南漫来,估计三十多个小时后就能到达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