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付萍，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终于演讲结束了，学生们一脸疲惫地背起地上的书包往校门口走。而我则ท远远地跟着秦燕君随着老师们往教学楼里走。一路上她不停和身边的老师说着话，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进了楼老师们四下散去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则ท跟着她上楼，看见她拿钥匙开门，我就喊她：秦主任。
没等她说话，办公室的门开了，王红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显得有些惊讶，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当然不是，英姐。
我们别ี提以前的事了。那事是我……
不用了，我那儿挺好，而且头儿对我都不错。
我说燕君，你怎么เ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她大声骂我，引得周围的食客都回头观望。看什么เ看，没见过老婆骂爷们儿啊。
你有很多女人是吗？
在我妈那儿。吃完饭我就去接她。
昨天我给秦燕君打了一个电话，听得出来她很高兴。我约她晚上吃饭，她说还得接孩子。于是我们就定了今天中午她午休的时候，我去学校接她。
是啊，太无聊了。其实我写歌不是为了出名，就是喜欢。喜欢就去做，对吗？
上个月我们在王府井偶然碰见了，互相留แ了电话。昨天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想聊聊。见了面我才知道她和她老公吵架了。后来我们就回到我这儿。
鬼才信你呢。别ี碰我，门还没关呢。
我去关。
门一直关着，紧ู紧地关着，从来就没有打开过。
长长的烟灰无声地落到桌子上，像一条枯死的虫子。
我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这样的感觉，认识她这么多年后这是第一次。我起身去查看她的衣物是否还在，面对我的是空空如也的衣橱和说不出的失望。我似乎感到เ她不会再回来了，就像她说的不会再妨碍我了。我环视着四周想努力闻到一点她留下来的气息，那种可以让我迷失的体香。可除了清凉的空气中混合着雨的味道，再无其它。
这时电话响起，我急忙拿起来接听。
海子，你没事吧？
传来常建的声音。昨儿晚上付萍给我打了好几个ฐ电话，我一直跟几个老板喝酒最后才接着。她问我你在哪儿。我说不知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听着你丫没精神肯定又挑灯夜战了。这付萍也真是，唉。行了，有事找我吧。
我挂了电å话，已经消失了很多年的酸楚忽然涌ไ上我的鼻子。我走上阳台，小雨还在下着，眼前的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湿气。城市已๐经开始热闹起来，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