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一大把,也好意思给人当哥?叶知秋心里冷笑,面上依旧平淡,“原来是王地保,请问你来有事吗?”
这天吃过第二顿饭,成老爹照例让虎头扶着他出门晒太阳。叶知秋收拾了碗筷,便和阿福一头扎进了西厢房。
凤康心中不忍,稍稍缓和了脸色,“就算王嫂今日不说,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王嫂不必感觉愧疚。”
“告诉了,我还说王爷可能会晚些时候回来。”洗墨小心地瞄着他的脸色,“可秦王妃坚持要等……”
“啥?她要把我卖了给她儿子赶考?”梅香从炕沿上蹦到地上,“我找她说道说道去。”
叶知秋笑着点头,“嗯,不出去了,你没看见我把铺盖都拿回来了吗?”
叶知秋抬头望着他,眸子里倒映着天边最后一缕余晖,不带丝毫温度,“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坐到เ后面去吧。”他提议道。
叶知秋只想把欠债的事情彻底了结,安安心心地回家过节。听他处处找茬,心里窝火,又不好发作,“钱我放这儿了,你把借据还给我吧。”
“起来吧。”凤康耐着性子听他唱了喏,便直入主题,“听说你给本王带了口信?”
叶知秋笑了笑,“那就谢谢你了。”
不过他为什么不来呢?太忙抽不开身?还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早把跟她约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老牛叔怕叶知秋又要给钱,一直没好意思进城。那天被牛婶催得狠了,加上自己้也放心不下阿福,才来探望了一回。听说王绣花来闹过事,气得骂了半天,扬言要去阿福姥ณ姥家告状。
阿福自觉对那个表姐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王绣花不知好歹,那她也没必再要讲什么เ姐妹情分了。再说她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断了干净。
提到เ乔月梧,凤康刚ธ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种小事也要禀到我这里来?怎么เ王太医平常不给后院的人看病吗?”
乔月梧被带得身体晃了一晃,俏脸由á红转白。轻轻地咬着下唇,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凤康焦躁地挥了挥手,“我不饿。”因为来人是洗墨,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如果今天晚上不能证明他是被冤枉的,明天岂不是还要被沈瀚之看扁?在洗墨这边丢点儿面子,总比被那ว个混蛋嘲笑强。
“也只有你能把粗蛮曲解成性格。”凤康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不无忿忿地灌下去。
在鬼门关走那么一趟,我也想通了。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เ?不就图个家,图个对你好的男人吗?只要他不嫌我,我还有什么好在乎ๆ的?与其把两个ฐ人都拖老了,不如在一块儿好好过日子。
她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驱散脑中ณ的杂念,麻利ำ地擦了桌子。想起元妈的那ว个背影,总觉心里不是个滋味,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