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发呆,一个同事说,“你说总监会不会看上那个助理啊,董事长当年就是花心的人。”
苏谨言醒来时,窗外的阳光正烈,她下意识闭上眼。苏文宇注意她的小动作,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然后过去抚了抚她的额头说,“做恶梦了?冷汗都出来了。”
苏谨言躲在一旁笑,突然发现他手里的一叠稿纸,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画那ว么多了?”
“我哪有?”
苏谨言点了点头,问了他一句,“你真的不做检查啊,医都生都说了不是很麻烦。”
苏谨言在一旁้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ฦ然的样子。
“怎么可能?”老人家回头看了叶世宁一眼,又喃喃自语地说了句,“明明一样……”
江景薇沉默了一会才放下杯子说,“昨天让你见笑了。”
苏谨言走进去,一旁的人赶紧出去关上了门。
对面站着的男人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态度问题,故意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苏谨言不禁愣下来,她想象中的叶淮明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食烟火一样,可这个人笑起来却有些可爱。她暗自思忖,如果是叶淮明的孪生兄弟也有三十二岁了,大叔一样的人露出那么单纯的笑,分明是为了哄骗小孩子。
苏文宇没有勉强,站在路边也不走,不知是不是在等人。苏谨言站在一旁้陪着他,一切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她怕他,怕到站在他身边都会紧ู张得发抖。
苏谨言赶紧摆手说,“不,我只是……”
江景薇抬手打断她,抚着额头说,“我有时分不清他们谁是谁,我大概真是疯了。”
苏谨言小心地问她,“你爱叶淮明?”
江景薇似乎不敢再看她,别ี过头,抽了口烟说,“他一直喜欢我,所有人都知道,叶淮明只喜欢我。那时我们都还年轻,我觉得爱情不过如此,能有一个人那么爱我。可他当年为了把我留แ在身边差ๆ点弄垮了爸爸的公司,我第一次觉得他可怕,简直要做噩梦。”
“他也许是……太爱你了。”
“我不需要。”江景薇突然恼羞成怒,拍着栏杆说,“我不要被人关在牢笼里,我也是个ฐ人,我不是个ฐ任他摆弄到的木偶。”
苏谨言胆战心惊地站一旁,不知该不该过去拦住她。
江景薇慢慢坐到地上,缩成一圈,抱着自己้的肩膀说,“后来我家人出去旅行时出了车祸,爸爸妈妈当时就不在了,弟弟在医院里躺了一年也没熬过去。我从那个ฐ时候才开始恨他。”
苏谨言忍不住替他开脱,“那又不关他的事。”
“那ว又怎么样?我恨他曾带给我家的耻辱。我就是迁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