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巴,你刚才还真机灵,我好怕你真去找大夫来呢。”
“啊……”眼看着那鞭子就要落下,窦芽菜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眼睛瞪得老大,吓得窦江手一抖,参茶从杯子里溢了出来,随后她瘦弱的身子软软地歪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小小拽后狠无赖。窦碧玉的鞭子生生停在了半空,这……还没打呢,怎么就昏过去了。
“说!你怎么会和六王爷在一起的?”
刘皝摇了摇头,只当她是在疯言疯语,历来是男人做主的天下,何时轮得到女人?
刘皝彻底被窦芽菜不知所云的话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刘皝低头一看,才见她一只脚穿鞋,另一只脚赤着,赤着的小脚丫子上的脚趾甲â变了颜色,五个脚丫子动了几下太平天国。
“那六哥你小心。”
“是。”窦江直起身子,一眼见到一旁的小书童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眼见着有些眼熟ງ,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谁。
“泥巴姐姐,你为何满面愁容呀。”
“这位公子是……”
“我不相信,你那ว模样就像个瘦猴子,人说发如青丝,我看你满头黄丝稀疏ຕ,哪有半点女孩家该有的娇态。”刘钬故意取笑她。
“御史张文钊ฦ。”
小玉跪下,三叩九拜之后说道:
“我怎么就没脸了?”
“何为坏人,何为好人?”
小泥巴๒一看刘ถ钬的衣著,直觉得此人绝非窦芽菜口中单纯的“刁民”,可能是哪个ฐ了不得的大官的公子。不行,她得赶快阻止这个有勇无谋的笨小姐,“小姐,你别多管闲事了,咱们快走吧!”她揪著窦芽菜的衣袖低声的说。
“能不信吗?”
“去叫一些姐姐过来。”
“母后,我已经说过了,这辈……”
“得得得,六哥,你可别出这馊主意,没准母后真把矛头指向我了,我才十五岁,我还想多自在几年呢。”
“啊!”窦芽菜不知所措地尖叫一声,刘皝的血是黑色的。
“你还是叫我大小姐吧,以前没人叫姐姐,我不习惯。”
”放马过来,接招便是。”
“还装!”窦芽菜准备回到เ床上去,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刘皝正站在门口,弯腰跟在后面的是端着盘子的小福,窦芽菜忍不住看了一眼,好丰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