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躺在那里，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小时候曾有过上神学院的念头，现在又动心了？”
我：“装束？便装，很普通啊？”
“注意你的用词。”搭档很看不上我面对顾客时不用专业词汇，“不是家伙，是意识，是共享身体的意识……”
送走她之后，我们回到书房。
“……那是你所熟悉的声音……”我尽可能地放慢语速，压低声音，“……楼ä梯的尽头是一扇木门，慢慢推开……慢慢地……推开门……你就会回到昨晚的梦境当中……”
他带着微笑看着我：“你看，情况就是这样，并不复杂，对不对？我都告诉你了。”
搭档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没听懂。”
她：“就是说，那个场合我曾经在之前的梦里见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逃开，但是跑着跑着就是新的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เ做了，然后……然后我记不住了，总之觉得很可怕。”
搭档：“内容是衔接的？”
她：“不完全是，有重复的部分。”
搭档：“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每次都能梦到เ上一个ฐ噩梦的后半段，然后继续下去，对吧？”
她点头：“嗯，差不多是这样。”
搭档：“所以，你很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你知道自己该怎么เ办。”
她：“对对，就是这样。”
搭档：“但是再往后，就是你从没梦到过的了，你也就不知道该怎么เ办。”
她一直在点头：“对，没错！后面因为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好像是被什么抓住了，然后就吓醒了。”
搭档：“我明白了，你所说的那些噩梦，其实就是一个很长的噩梦，只不过你每次只能梦到其中一段。说起来有点儿像是在走迷宫一样，每当走错，进了死胡同，就醒了，下一次就从某个点重新า开始。而你的问题在于，走不出去这个迷宫，周而复始。对吗？”
她松了一口：“对，还是你说清楚了，我一直就没讲明白过到底是怎么เ回事儿。”
搭档：“把你吓醒的原因每次都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吗？”
她：“呃……这个ฐ我也说不好，上次来的时候就想跟你说，可是我死活想不起来到เ底是怎么เ回事儿了……”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搭档站起身：“你先接电话吧，我们准备一下，等你接完电å话就可以催眠。”
中年女人敷衍着点了点头，从包里翻出手机。
关上观察室的门后，我看着搭档：“似乎像是某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