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刚才说到大概是四五年前开始的……”
警方:“可是电影里……”
我想了想:“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搭档出差了,我需要打个电话商量下。稍晚些我告诉你?还是明天告诉你?”
少年:“因为我曾经把鼻涕擦到我妈的一条手绢上,然后被我妈夸,而那天幼儿园老师裙子的花色跟手绢非常接近!”
搭档:“看到了什么เ?”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这比鬼故事更离奇。”
我叹了口气:“我没开玩笑,你相信有鬼魂的存在吗?”
我:“呃……必须承认我也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但如果你真想知道,我认为自己没后悔过。至于为什么……嗯……我也说不清,总之很有趣就是了。”
我:“熬夜了?”
我:“那应该用什么来比喻?”
运动员点了点头:“没办法,所以说非常浪ฐ费时间。”
搭档:“所以说,很可能ม‘无头人’是指她的某种观点。”
搭档:“所以,你很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搭档:“我基本可以确定了,不过细节只能让他自己้来说,这个我推测不出。”
“……这么说来,你们这里可以催眠?”僧人摘下帽子,脱掉粗布外套,露出头上的两个戒疤和身上土黄色的僧袍。他看上去有40่岁左右。
我叹了口气,他对于细节的观察和捕捉是我所不能及的:“好吧,福尔摩斯ั先生,等你跟他谈完之后,你来告诉他吧?我觉得他很可能需要心理辅导。”
“这样就能知道你的本体人格到底在哪儿了。毕竟我们要从‘他’失踪前开始找到问题。因为那时候你不清楚‘他’都做过些什么เ。”我用非常不专业的语言向他解释。
他抬起头看着我:“我们来讨论一下吧?有些小细节我不能百分百肯定。”
一个月前,当读完心理医师的描述记录后,我觉得这像一个鬼故事。
他连想都没想:“当然!”
她:“听不清……好像……好像很混乱ກ,还有很多杂音……”
我:“什么杂音?”
她:“是……有人在说话……”
我:“除了你父母,还有别ี人在场吗?”
她:“没有……”
我:“那,你能听清他们都在说什么เ吗?”
她显得有些迟疑:“可能……可能ม是在说我……”
我:“都说了些什么?”
她:“……是在说……”
搭档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双手抱肩,闭着眼仰着头,看上去仿佛睡着了。
她:“那些声音是在……指责……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