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摇滚天团的贝斯手,但塞林格身上既不戴任何金属饰品,也不见任何纹身,今天发现他也是有纹身的,而且竟然是纹在腰上,也说不准更多是在人鱼线的位置,这让我有种小小的冲击感。有那么เ一小会儿,我忘记了自己面临的噩耗,只想知道他纹了什么เ。
不管记不记得,他都是我的偶像,我都是他的粉丝,这永远不会改变。
——他贝斯都能ม玩成这样,我不敢相信他吉他能弹成怎样。
“迟南,不是我说你,像你这样的唱作人就不该参加这种比赛,白白给人当垫脚石。其实你长得也不错了,但是现在不流行你这种文艺小清新า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实际一点,慢慢写歌投稿吧。”
塞林格说因为长得高吧。
可惜她没看见这一幕,一般人可搞不来这种破坏呢大姐。
季诗当时喝了点儿酒,一听就火大了,说你再说一遍。
——
《iwishitislove》的前奏响起时塞林格的筷子顿ู了一下,虽然还低着头,但我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笑。
“你找着了吗?”许章哥站我跟前低头问,“怎么还在这儿坐下了?”
只是干涸ຈ
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帮到她,但不该是这种。
石头哥怒瞪着门外。
那天我和学姐在地铁上也遇到不少拿着横幅,准备好礼ึ物,满脸兴奋的年轻面孔,有来自后援会的,也有和我们一样独自前去的。长长的白色车厢,仿佛头一次不再那么เ拥挤压抑,穿梭在黑色的隧道里,却闪闪发光。
观众们兴奋起来,连主持人都说不容易啊,一直在神游太虚的塞林格终于在这个环节想起自己้是该天团的一员了!全场大笑。
我说前辈,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我为什么เ帮你吗,”塞林格说,“也不为什么,你歌写得好,有才华,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坎,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新助理。”
“真找我做助理?”真不是路见不平砍了再说啊?
塞林格脱手套的动作顿了一下,表情比我还诧异:“那不然我刚刚都在说什么?”
“可你不是已经有助理了吗?”
“你说思怡吗,她做了我两ä年助理,上个礼拜我才知道她已经延毕一年了,我打算辞退她。刚刚ธ问你你说愿意,我理解你一时激动,现在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还愿意吗?”
我立马点头,又郑重摇头:“并不是一时激动。”
塞林格看着我问:“会不会觉得屈才?”
他看人时眼睛总有一种在大太阳下打量人的姿态,仿佛能把人看得纤毫毕现,入骨三分,却并没有锐利的压迫感,只是深到เ有些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