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现在这样……我可以解约不再唱歌,不再接戏,甚至可以不再去北京上学。只要你开口,你想让我陪在你身边的话,我就什么เ都不要了。那些东西,其实对我都可有可无。”
谢赭知道他心里难过,于是故作明快的调侃道:“所以妖孽,走之ใ前能不能让我亲你下?”
“……够了。别再说了。”无形的焦躁是桎梏也是牢笼,他闭上眼睛对自己说不可以动摇,无论如何心也不能动摇。对方却不肯罢休。
这回释然,用尽我铭记的场地;
他迷茫站在那ว里,看苏扬不发一言的跟随着上了救护车,看姚绿以激烈的语气和救护人员交涉,零零碎碎几个字眼钻进脑袋,“破伤风”、“心力衰竭”、“窒息”、“太晚了”……混沌的,冰冷的,绝望的。
后腰的伤口受到เ牵扯就是一阵难耐的刺痛,白宇泽龇牙咧嘴的将隔壁房门撞开,陈曳一脸错愕的扭过头。“小……白?”
陈曳因他平静的语调怔了一怔,木然抬起眼来。少年于火光掩映下的神情让她顿时浑身一冷,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依旧ງ会爱着那些再也没有的回忆
浅褐色的瞳仁,倔强的嘴唇。
从两ä人最初的相遇,倾心,到เ熹微的欢欣和犹豫,辗转的追逐和拥抱,再到最后残忍的分离。
谢赭喘着气将脸上掺了血淌下的冷雨挥去,继放倒第四个人后觉得自己้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身上所有的伤口接连叫嚣着疼痛,一波波如浪般涌ไ起。他脚步晃了晃,险些跌进水洼。好不容易扶墙站稳,抬眼就见宁子樾拎着姚绿那把刀从远处冲了过来,那ว迫人气势恍惚间让他联想到分开红海普渡众生的摩西。
那个教会自己该怎样放手去追的人。
“说话呀。我问你们呢。”很遗憾ย白宇泽看不到自己现在唇边的弧度究竟有多惊悚。今天他们要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保不准他也会来个变身暴走将方แ圆十里夷为平地。
姚绿赶紧趁机开始在心里数数,猜他究竟会在第几秒暴起发飙。但很遗憾ย,没等到。
那时候,白宇泽和冷杉已经在一起接近两ä年了。初三的学业比起以往紧ู张了很多,但由á于三人从不需要家中操心的稳定成绩,乐่队的排练打着减压的旗号,硬是半分都没耽误,有时还拖到放学后很久ื。
宁子樾沉默。少年就又低低笑了一下。
“拜托,我又不是傻子。认识你这么เ多年,连你中招的征兆都看不出那也太逊了。”重新燃起一支烟夹在指间深深吸了一口,他避开他的目光沉默吐着烟圈。
晚会已经结束了。
蹙眉郁๗闷的“啧”了一声,姚â绿拿下嘴边将燃尽的香烟习惯的就要用手指捻灭,却被宁子樾及时制止了。
讲话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