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讶意地看着他，问：“你听谁说的？”
小海很不耐烦他们把话题扯开，等服务员送上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我看啊，在网上发布大师死讯的家伙就是凶手！”
从分局到蓓茗中学有十几分钟的车程。江长源上了车坐在副驾位上跟柳下溪说：“蓓茗中ณ学是区里升学率最好的一所学校。老杨的儿子就在这里读高二，明年我女儿也打算来这里上初ม中。”他觉得自己的话题扯远了，赶紧换话题：“鲍禁只教语文，初一、初二、初ม三各带两ä个班。副校长说学生和其他老师对他的评价都很好，他有空的时候会写点东西拿去杂志社发表，在学校的老师中很有名气。不过，前两年跟他老婆离婚后性格变了，不再跟人嘻嘻哈哈变得独来独往。以前关系不错的老师也疏远了。这学校更重视高考学生，高中部的教学楼是新的；初中部ຖ在后面教学楼是旧的。听说两边的老师没什么来往，高中部的老师待遇好过初中部ຖ的，他们都住在教师新村，那边的房子比教师村的好，最差的也是两ä房一厅。”
柳下溪苦笑道：“求救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她清醒了吗？”
“胡说八道，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呐，阿姨，它以后会不会再被刺到？”
“乖儿子。”齐妈妈笑咪咪地接过酒杯，用手帕掩着嘴儿，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速度不慢，这杯酒很快喝完了。她也掏出双份双人红色，一人给了一对。
“缺点？”
清荷好奇地问：“小成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他们走出酒吧，付处长和小崔站在门外抽烟，守在附近的警察跟他们聚在一起闲聊。见到柳下溪付处长丢掉手里的烟朝他走过来，朝他点了点头。柳下溪会意，跟着他身后离开大家的视线。付处长压低声音问他：“看了现场，你有什么看法？”
柳逐阳的脸抽搐起来，磨牙，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又是一个性格恶劣的家伙！见柳逐阳不肯喝，小成若无其事地拿起杯子把满杯的西红柿果汁一饮而尽。小崔从洗手间出来，见他嘴角挂着鲜ຒ红的汁液转身又冲回去了。
这事非常古怪！不过，这不关他的事。柳逐阳摇头，扁了扁嘴。他很好奇却不愿意在眯眯眼面前表露起来，决定以后找齐宁要答案。
“不记得了？我是小崔。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柳哥。柳哥，他们是我发小，海民和王林。柳哥，您要去哪？要不，我送您。”
齐宁跟柳逐阳的眼睛亮成千瓦灯泡。柳逐阳高兴地拍打齐宁的背，齐宁拍打椅子，力气有点大，眼看椅子要散架，连忙偷偷地弄好它。
医院这边，柳下溪到医院后立即安排胡莞明带着伍文光的病历先去罗湖海关等单良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