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头一锁,“忠贞牌坊不是寡妇才立的吗?”
颜生有些歉疚地笑道,“本来是想用大家带着的面具区分角色,来做游戏的,没想到……”
楚歌瞪着方圆圆,内心一阵悲怆,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赵大心里顿觉不好,犹豫地坐到床边,“楚歌……?”
参加前女友的婚宴还不让人吃饱,这还是人吗!
楚歌点点头,“你不吃点再走吗?”
赵大抽了抽鼻子,转头问陆海空,“他说的真的?没有不为了让我伤心欲绝,故作欢颜?”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直男暗思揣:
楚歌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半。
“这还有多半碗药呢,你现在喝下去这么多水,等会又得把胃撑的难受。”陆海空皱着眉头,做势要把蜂蜜水拿回来。
“别介啊。”楚歌赶紧把蜂蜜水紧攥在手里,“等会儿喝药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你以前没喝过?”陆海ร空坐到楚歌身边,“在庙里不喝中药吗?”
“没喝过。”楚歌摇了摇头,倚到เ沙发背上回想着,“你还真别说,我还真一次药都没有喝过。再说了,谁规定在庙里就一定得喝中药啊,西药我们也是吃的好不好?”
楚歌在心里没好气地想,当我们还跳大神呢。难道不成以为ฦ我们整人的方式是,拿来仇人的生辰八字扎小人做法?
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别ี转移话题了,”陆海ร空说,“赶紧把药喝了,一会儿该凉了。”
楚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陆海ร空丝毫不被动摇,“凉了我也会再给你热一遍喝下去。”
楚歌见被识破,只好苦兮兮地把碗端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黑黢黢地汤药怎么也下不了口。
他从小虽然身体不好,尤其还没被拐到庙里的时候,楚青天没少抱着他往医院跑,就差没把医院当成第二个家了。后来说起来也有点神,自从住进庙里之后,别说得病,就是小打小闹的咳嗽感冒都很少有。
生命在于运动啊,楚歌感叹,每天后山跑十圈,什么病都给吓尿了。
楚歌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咕咚咕咚干掉一碗药,张着口一副‘我要被陆海空毒死了’的神情。
陆海空笑着往他嘴里放进去颗糖,“含着糖,能散苦味。”
楚歌砸了下嘴,感觉果然好了很多。忽然打了个激灵,他通过孙郁州那件事,本来想把他和陆海ร
空的事冷藏一段时间,没想到一旦ຆ见到对方,别说冷藏了,自然而然地就像老夫老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