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把应采媚压在身下,指尖一挑,便解开了她是身上松松垮垮地亵衣,露出圆润雪白的双肩,以及前的□。
应采媚挑眉,皇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度了?不但赏赐,还给的一匹珍贵的云纱,让多少嫔妃眼红嫉妒?
青梅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应采媚,闻言低声怒喝:“你在胡说些什么เ,以前学的规矩都去哪里了!”
应采媚微微蹙眉,玉指纤纤在木匣里挑了一支白玉簪。这支簪子通体光滑,只在尾端雕了一只小小的蝴蝶,仿若正要展翅高飞,栩栩如生。
以前总是推三推四,让白梅催了又催才迟迟送来的浴汤,一刻钟็便由四个壮实的婆子送了上来。一个个笑脸迎人,口里乖觉地唤她一声“白梅姑娘”。
这种全心全意的目光,仿佛在应美人面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心心念念的恋人,她同榻共寝的夫君,又如何让霍景睿能不动容?
霍景睿双手背负在身后,漫不经心地走入桃园,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
贞妃挑眉,款款向皇后行礼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怎么,昨夜珍妹妹伺候皇上,可是累了?瞧瞧,妹妹这小脸苍白的,还特地一大早ຉ来向皇后姐姐请安,真是有心了。”
侍寝后还一大早来拜见皇后,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是想向皇后示威了?
“姐姐言重了,伺候皇上是妹妹们的本分。”珍美人垂下眼帘,中规中ณ矩地回答,倒是出乎贞妃意料之外。
这死丫头每次都踩着她的痛脚,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殊不知珍美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全是靠自己这个ฐ族姐才得来的,却投靠了她的死敌皇后,跟自己作对。
如今这副娇弱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的?
贞妃凤目一瞥,睨了眼皇后的明黄裙摆。就不知道皇后是真大度,让珍美人笼络皇帝的心,还是让她做靶子?
她就不信,珍美人这白眼狼能养得熟。皇后急病乱投医,最后只会被反咬一口……
珍美人低眉顺ิ目,心里却愤恨不已,袖中芊芊玉手拽着丝帕几乎ๆ要撕碎。昨夜侍寝,她早早便沐浴更衣,全身擦上香油,却在殿中苦苦相等了两个时辰,皇上才姗姗来迟。
她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冻得嘴唇发白,浑身发冷。
在看见皇上的那一刹้那,珍美人提起的心才落了地,却在皇帝身上闻到一阵淡淡的药酒味。
这两ä个时辰,皇上究竟去了哪里,珍美人无从得知。
只是皇上驾临后,嘴角噙着一丝浅笑,似是龙心大悦。珍美人知道,截住皇帝ຓ的人,必定是后的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