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欣慰一笑:“恭喜主子,这应昭仪颇得帝ຓ心,怕是很快能让主子如愿了。”
感觉到เ手心下柔软的身躯一点点绷紧,更是往他的膛贴近了几分,霍景睿的嘴角扬起一丝愉悦的笑容。
让她的膝盖无法痊愈,或是留下伤疤,侍寝的时候让皇上看见了,岂不是如了贞妃的愿?
“青梅,这怡春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青梅无奈,她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乐观了。
“不必理会珍美人,她刻意隐瞒的,自不会是什么好事。”皇后恍惚地笑笑,如今的珍美人一如刚入的她一样,一颗芳心沉醉在皇帝身上,只望着他能多瞧自己้一眼。
这死丫头每次都踩着她的痛脚,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殊不知珍美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全是靠自己这个族姐才得来的,却投靠了她的死敌皇后,跟自己作对。
应采媚瑟缩了一下,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皇帝,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ທ:“皇上,妾病了,皇后已经免了妾的侍寝。今夜已经宣召珍美人,莫让妹妹久等了。”
看珍美人的样子是个心大的,被皇后这么一捧,难免不会跟贞妃对着干。
白梅脸色微变,神色后怕地低下了头。
“起来吧,来庆贺的嫔妃也差不多是时候到了。”应采媚见身边两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青梅冷静稳重,白梅活泼跳脱。前者心思细腻,却也不是没有把白梅推出去试探自己的意思。反倒白梅心思简单,全心全意为了应美人着想,倒是比青梅来得忠心。
白梅不屑地瞥了她们一眼,转身回房。
尤其她咬着下唇,苦苦压抑的呻吟,满含羞赧的眼神,却依旧由着霍景睿一寸寸展示出她美丽的身体。
微风习习,花瓣随风而下,落英缤纷,幽香阵阵,沁人心脾,倒是让心底那ว股烦闷迎风而散。
“主子,皇后娘娘的寿辰便是下个月,可惜库房里能拿出手的东西却……”白梅咬着唇,怯生生地来禀。
都怪珍昭仪连续晋位,让应昭仪的库房挖出不少好东西作为贺礼送去,如今没剩下多少贵重的,这可怎么办?
“放心,我自会送一份大礼给皇后的,如今不用急。”应采媚扫了眼白梅递上的清淡,原本的应美人库房里有不少极品,都是应将军未免独生女在里难做,几乎把应家值钱的家当都送进来了。
只可惜应美人不懂得做人,在里的赏赐少之又少,库房只出不进,便越来越空,连维持体面的东西也没多少,混的真够差劲的。
白梅担忧,她是应家的家生子,自然知道应美人当初ม入,已经是掏空了应家。如今族里剩下的几位主子,也不过区区芝麻小官,不可能接济应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