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媚想不明白了,本是同门,门派里的人一代比一代少了,彼此之间更为团结。
青梅见自家主子皱眉,连忙低声询问:“主子可是要让小福子进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最重要的是治好绫儿脸上的红斑,好让她尽早能进去。只要进了,得了皇帝的青睐,三房还能嚣张到เ哪里去?
皇帝动也不能动,偏偏身下的火热接连涌ไ了上来,让他哭笑不得。
三叔母进屋时看见她不悦的脸色,秀眉一蹙,却是知道这个女儿向来稳重,不会出什么岔子:“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应采媚早ຉ就把叔母的事扔在一边,反正今儿撩拨了一下,应府里恐怕有的闹了。二叔母虽说如今掌着家,三叔母的娘家却更胜一筹。两边打得你死我活,就不知道最后哪个先倒霉,还是两败俱伤?
那些舅母叔母一叠声地谢恩,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见青梅面露忧色,白梅奇怪了:“姐姐,主ว子册封为妃,你怎么瞧着不怎么高兴?”
皇帝斩草除做得决绝,却让叶昭仪震惊异常。她从没想到,皇帝ຓ能对枕边人这般狠,皇贵妃陪了他五年,对皇帝的好叶昭仪也是看在眼内的。
皇帝郁闷,难得的夜晚不是该你侬我侬,然切磋打杀?看不出,应采媚是这么เ一个没情趣的人儿。
她颓然地跪坐在地上,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
把持后几十年的女子,最后却是成了一池荷花下的冤魂,这死的够窝囊了。被溺死的人,身子浮肿,相貌几乎要辨认不出来,这种死法对于太后来说,真是难看至极。
青梅见应采媚心情不错,忍不住提醒她:“主子,皇上大张旗鼓一连几天宿在怡春殿,怕是要惹来麻烦的。”
这显而易见的讨好,应采媚又不是瞎子,看得明明白白。
闻言,皇帝ຓ也缓了缓面色,想到那位本家满脸麻子的待嫁姑娘,难得愉悦地笑了:“太后总不能便宜了别人家,爱妃的背景简单,又是听话的,她不喜欢你,又能喜欢谁?”
偏偏皇帝似是恶作剧地挺了挺身,她只觉麒麟珠又深入了几分,眼角已是渗出一点泪光,不知是痛苦难耐,还是太舒服了。
皇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头晕目眩,怕是这次身子伤得狠了。原本就担心不能生出皇帝的子嗣,如今恐怕得养上几年才行。
怕只怕,皇后最放不下的,不是滔天的权势或是荣华富贵,而是皇帝……
青梅越想越是担心,即使主子有皇帝宠着。可是皇上的态度很奇怪,既不让内务府的人登记主子侍寝,又每夜偷偷地过来一聚,显然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眼看皇帝的脸色不怒不喜,依旧淡淡的,婉充媛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上演着一出独角戏,不由讪讪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