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听后暗暗点头,心想这宁国之人也不是迂腐的。
一日两次,有时忍耐不住花色也会轻吸一口气,只是今日白君泽在,花色不好做出那般姿态忍的眼泪汪汪。好不容易收拾好,花色已是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
花色并未听到,道了声歉意,而后忙起手中的刺绣。
林兮之咂咂嘴,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道:“小姑娘过来,小生给你把把脉。”
花色看到白君泽微不可见的点头才满是疑惑的走过去。
后来跟着白君泽,也就学着子环与思君向白君泽屈膝行礼,也是见过白芷的,跪一下就起,哪像现在跪着不敢动弹半分?花色也不敢质疑朝堂上的掌权者的心思。为ฦ了自己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腿上,花色硬是逼着自己咬着面巾玩耍。脑子里想着好在没有追究覆面的纱巾一事,如若不然吓着人也是不好的。
那人又不知说了什么,声音倒是清楚,可是花色听不大懂ฦ。好半晌没回答,最后才咬着唇低声道:“我……我听不懂……”
花色笑着说声谢谢,接过子环手里的衣服。却是没有穿上,只是把衣服搭在小腹,长长的衣服下摆将腿遮的严实。
眼前划过一幕幕与白君泽相识至今的画面,好的不好的交织在一起一遍一遍被脑海ร呼唤,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男子在这个组织里面不讨好,毕竟那时候男宠一词还没有出现,就是有也是藏着掖着就是说出来也觉得丢人的。女孩子比较容易在里面走动,大不了被占些便宜。那些年白芷磨圆了性子,学会讨巧卖乖。白君泽身子不太好,武术造诣没有白芷高,取长补短,历练出冷静的头脑,一举一动都要三思而行。
子环摸摸鼻子,笑着道:“姐姐我错了。”
这个话本听哥哥说是大户人家很流行的故事。里面的人都在为ฦ恶女自食其果而拍手称快,花色却是只看到เ她的辛酸、不甘。
花色倒是怔住。娘亲说过男人在外最不喜欢后院的女人指手画脚,这人怎么倒问起自己来了?白君泽的眼神一如既往坦然,花色垂下眼,小声地说:“常先生见义勇为ฦ,自是好的。”
因为伤口是在胸口位置,男人想解开结扣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须背过手腕才能ม够到。花色在心里叹口气,看着男ç人有些扭曲的身子实在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常道梨点了下头,向右走去。花色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并不知道常道梨的意思让花色跟上去。
花色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想起来昨夜只检查了白君泽上身,腰部以下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口。花色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二人本来连最私密的事也做过了,只是脱衣而已๐,再说也不是存了什么เ腌?的心思。
门是虚掩着的,花色轻轻推开一些,顺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