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刘嬷嬷便把昨天跟华灼说过的事又说了一遍,只是内容又详细了好多,里头有些不方แ便在小姐面前讲的,在方氏面前却是可以说的。
“可是曾祖父为ฦ什么要过继给荣安堂呢?”华灼一脸不解的模样,“他如何舍得自己的爹娘,若是灼儿要过继给别人,哭都哭死了。”
“爹爹,是不是荣昌堂对曾祖父不好,所以曾祖父也不喜欢他们?可是曾祖父过世前,又为ฦ什么เ要让荣安堂跟荣昌堂修好?他是不是后悔了?”
七巧和八秀还真的把脚给蹲麻了,隔了好一会儿,两颗脑แ袋才从窗沿下方探出来,嘿嘿傻笑,却不敢说话。
虽然刘嬷嬷出于忌讳,并没有说得太详细,但华灼却是听得明白了,这位公子必然是荣昌堂想捞的一条大鱼,既然家世出众,想来是给本家的女儿留แ着的,偏偏卫氏太姨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惹恼了本家,于是本家的人就设计了踏青的事,估计原本并没有害了华珧命的意思,毕竟都是骨血亲,哪有为ฦ这一点事就起了杀心的,只不过是想摔她一下,让她赴不成赏花会罢了,哪里料到เ华珧竟摔得那ว样不好,一下子就丢了命。
醒来时正好到了午饭时间,用过饭后,华灼又小歇了一阵子,养了些神,正好刘嬷嬷就来了。
华灼想了想,便道:“家中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们与我说说。”
华顼也被女儿的动作唬了一跳,忙抱了她往被子里塞,板着脸训道:“女孩儿家家,怎可如此跳脱,莫说还病着,就是没病,也要轻抬手,缓举步,快躺好,别又冻着了。”
就是因为华灼的一句不知轻重的话,荣安堂另设了宗祠,彻底得罪荣昌堂,从此荣安堂与荣昌堂决裂ฐ,连带其他三家嫡支也气得不行,再也不管荣安堂的事,因此后来新า江堤溃,父亲被人暗算推出来做替罪羊,本家和其他三家嫡支竟无一人出来保他,这才使得父亲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押解进京的路上,更令她后来投奔无门。
她坚持,悲剧ຕ不能ม重演,她不能再因为自己的任,而让母亲再受到任何伤害。
方氏心疼的着女儿小小的脸,眼泪往下直掉。
“夫人,有什么吩咐?”车夫立时便在外面应了一声。
七巧ู笑道:“憨à也有憨的好,心思单纯的人原就招人喜,再说八秀虽憨不笨,凡是小姐说过的话,她都记在心里,半时不敢忘的,奴婢敢说,真若有事,八秀倒比奴婢还要可靠几分呢。”
华灼想了一下,也笑了,道:“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心眼活的人,遇事便爱多想,许多事情,便坏在一个想字上,反不如八秀这样什么เ都不想,只死守着一个心眼的好。”
七巧便趁机劝道:“所以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