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墨的手，却轻轻地捂上了她的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
大师兄，吴姗姗，噬心灵散，换心血……
换心血……
撑过去，苏锦强忍住想要爬出来的冲动，想到师兄那温柔的面庞，想到他会对自己微笑，再痛苦，她也要撑得过去！
凌墨的视线不敢往下，苏锦也在轻轻发抖。
跟苏锦腻滑柔嫩的肌肤相比，凌墨的手是粗糙的，不属于自己的触觉和温度，如同烙铁ກ一样地贴在苏锦的腰间，几乎将她逼疯。
然而很快，苏锦就什么เ都感觉不到เ了，除了疼痛。
“哗啦”一声轻响，苏锦的身子被放到了浴桶中，墨黑粘稠的药液将她的身体遮盖住，也遮住了他们之间奇异的气氛。
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苏锦的心脏，使劲地揉捏挤压，扯动每一根神经。
她险些没能喘过气，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样惨白。
“啊……”
压抑不住的痛呼从苏锦的齿间溢出，她紧紧地咬住嘴唇，想要从浴桶里出来。
就在这时，凌墨伸过来一只手，将她轻轻地提起来。
痛苦瞬间缓解一些，苏锦感激地抬头，“大师兄……”
然而下一秒，她胸前一凉，最后的遮蔽物被扯开，而她的人则再次被压入了药液里。
锥心的疼如潮水一般侵蚀过来，这一次，仿佛连她的意识都侵蚀了透彻。
凌墨的举动，让苏锦连求饶的念头都没有了，她还能ม怎么骗自己，他是有苦衷的？
她好想立刻死掉，那样，是不是就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只是此刻对苏锦来说，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太疼了，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疼，疼得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胸口剖开，将心生生挖出来才好。
“呜……”
痛楚的不断ษ地从苏锦鲜血淋漓的嘴里发出来，苏锦的眼神木然，整个人都在痉挛，一颗颗透明的眼泪落下来，滴在药桶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疼痛到了极致，苏锦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心里仿佛像是解脱了一样。
“阿锦，你不能ม晕，再坚持一下。”
凌墨温润的声音，伴随着金针ฤ的，将苏锦的意识拉回来。
“最后一次药浴ภ，你要全程保持清醒才行，再忍一忍。”
这曾是苏锦最爱的声音，听见他说一句话，心就会如同小鹿一样跳个不停，晚上想起来都会偷偷地笑。
可如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