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然收缩了一下，细小的疼痛转瞬即逝，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凌墨下意识地放轻了举ะ动，将她放回床榻上。
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苏锦的心脏，使劲地揉捏挤压，扯动每一根神经。
苏锦从未觉得如此冰冷，她想要去看凌墨的眼睛，看看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说的这个句话。
苏锦看着吴姗姗高高在上的表情，慢半拍的性子却还没有反应过来。
噬心灵散……
云药阁是江湖中以灵药圣手闻名的门派，门中弟子个个通医术，懂药理，若是有天分，更是能习得门派中顶级的药方和武学。
一个ฐ是他生生世世的爱人，一个ฐ是他偶然关照的师妹，该怎么选择，凌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可是为什么，看到苏锦不再看他，他会这样心慌失常？
或许，只是愧疚吧……
……
换心血还需要抽取最后一次血，苏锦清醒的时候已经不多了。
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还有一次，就解脱了吧……
苏锦竟然有些期待，她太痛苦了，脑子里唯一的期盼，就是快些让她解脱。
就在这个时候，吴姗姗又出现了。
她的样子和苏锦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苏师姐，你还真是命大，居然能ม撑到เ现在，在换心血里活下来的人可没几个，怪不得人都说，傻人有傻福。”
吴姗姗在苏锦周围绕了一圈，健康红润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很不好受吧？不过快了，过了今晚，你就能解脱了。”
苏锦的眼睛闭着，只能从眼球偶尔的转动能看出来，她还没有死。
“都是你不好啊，为什么大师兄只叫你的名字？为ฦ什么เ他只会对着你笑呢？是你该死！”
吴姗姗笑着，忽然在苏锦的手里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你一定在期待，最后一次抽完血，就没事了吧？”
吴姗姗的笑声异常诡异刺耳，她低下头，在苏锦耳边低喃。
“你知道用了换心血之后的人，会怎么样吗？大师兄一定没有告诉你吧？没关系，他不告诉你，我告诉你。”
“换心血之所以会成为云药阁的禁术，是因为被放血的人，会生不如死……四肢坏死，想要活命，就得砍掉，然后一辈子，做一个丑陋的，永远不能动弹的人。”
吴姗姗声音恶毒，“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你的手脚，都已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