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
他慢条斯理的将透明药膏抹在了分身上,察觉到冉鸢怵惕的小眼神,他温柔的勾了勾唇:“这东西与你有益。”
他的指节苍劲分明,她的玉指白若削葱,一刚一柔,相相交绕间,竟有种说不出的完美和谐。
老燕王两年不能人道,后宫形同虚设,这些女人多是年轻尤物,正是欲望旺盛时期,暗地里私通已是秘而不宣的事情了,便是郑太后,身边也不乏一二美男侍奉着,冉鸢这轻巧一句话,无疑打了不少人的脸。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在她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吮下的痕迹,忆起那颤栗在唇间的水般玉白冰肌,不禁让他又有几分燥热了。
“好胀,你快拔出去!”她娇喘着恐惧他。
“叫出来!阿鸢,叫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快放开!”
邪肆蛮笑,唇齿间似乎都满是她乳肉的腻滑香息,回味无穷。
现在,她终于能任由他宠爱了。
“大王至!”
机关算尽,冉鸢也没敢想,公子晟竟然会对她起了龌龊心思!
这不废话吗!冉鸢强忍着惧意,在柳腰撞上身后的铜鼎时,停下了脚๐步,眼睁睁的看着公子晟越来越近,手心里的热汗也是越聚越多。
冉鸢立刻明白,一旦公子宣宫变成功,坐上王位,一定要想方设法洗去身上的罪名,谋害王弟一事定是要推卸到她的身上来。
“女音,立刻去告诉公子仲宣,便说酉时我在望月台等他。”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淫水……”
连本王你也不想要?
冉鸢和仲宣统一战线时,与萧姒的关系也甚是融洽,郑太后今日无非想玩杀鸡儆猴。
很快便有寺人捧了漆盘而来,上面摆满了刑é具,只待郑太后一个眼神,甲卫就将萧姬踩在了地间,捉过一柄小银斧,生生砍在了地砖上挣扎的五指间,鲜血乱溅,指骨分离。
“啊!”
大殿中此起彼伏一片尖呼,胆小的已然吓晕了过去,冉鸢下意识用手中的羽扇遮住了眼睛,一手绞紧了云丝裙摆。
相反之ใ下,萧姒的惨叫声却是卡在了喉咙间,凄厉的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痛不欲生诡异的乱叫着,听者都是为之心惊。
冉鸢紧ู抿着丹ล唇再看去时,萧姒的双掌已是血淋淋一片,十根指头尽被剁๗下,昔日那张能与郑妃争宠的花容月貌,此时狰狞的如同厉鬼般,愕然张大的嘴里也是血肉模糊。
不难看出,她的舌头早已被割掉了。
郑太后睨了一眼殿中的女人们,无不是惶惶,连冉鸢也不复方แ才的镇静了,达到了预ไ期效果,她便舒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