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一月里,他都徘徊在拒绝和被忽视中,难得有几次和冉鸢上了榻去,压着娇媚绝伦的她,一腔抑制多时的殷殷欲火等待抒发,将要进入重头戏,睡在侧殿的太子珣嗷嗷一哭,王袍还没脱完的他,直接被冉鸢踹下了床去。
啪!
不远处的山林里,已经传来了禁军寻找她的声音,冉鸢也来不及多说,便和女音往山崖处跑去。从小路下去后,便见墨珩一行人已等待多时。
“明日你且在山下等着,我从上面下来后,估计还得有场恶战。”
“阿鸢真美,本王都不想带你出去了。”
被刺激到的冉鸢一头栽在了他的怀中,下意识分开双腿任由á他的抚慰,不断用小脑袋在他胸ถ前乱拱着哀求,比那唤春的猫儿还要粘人。
难以言喻的美妙和满足,震撼的冉鸢情不自禁颤动了起来,赤裸的莹白娇躯处处都透着肉欲的紧绷,这一刻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湿漉漉的美眸如苏如醉,还不忘咒骂着季晟,两ä条修长玉白的秀腿艰难的拧在一起微微抽搐,半隐腿心间的嫣红花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着。
“你是我的……阿鸢,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季晟来的很不是时候,远远只见湖畔两ä两相视嘚美男佳人入画ฑ的匹配,他很少见冉鸢能ม笑的那ว般轻松盈盈,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是将自己隐藏的太深太深。
“我的阿鸢真聪明。”季晟霸蛮的吻了吻透着几分嫣红的玉容粉颊,目中不掩赞叹之ใ色,眉心微动:“过几日便是夏苗,届时带你出宫去玩,再往后本王怕是要忙了。”
以前冉鸢可没见过季晟给谁认过错,做公子的时候,他虽然待人温和可也改不了骨子里散发的冷沉,她看一眼都觉得渗得慌,连老燕王要驱逐他时,他都没说过一个ฐ错字。
“怎么又哭了?”从她的殷红的小嘴里退出,季晟便用薄唇亲吻着她眼角的泪。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瞧瞧,你的蜜汁都变花汁了呢。”
冉鸢毫无意外的被那两根手指插泄了,颤动的痉挛中,季晟优雅地拔出了双指,扯出道道银丝,淫糜的裹在苍劲好看的指腹上。
一片式的重纱长裙ำ被季晟解开,摊在了冉鸢的身下,褪去薄薄的长裤,一双修长的玉腿半是羞涩的弯曲在绯色裙ำ纱上,细滑的奶白的肌肤,被周遭花瓣映衬的泛粉娇媚。
“呃!你摔我作甚……”
而季晟从头至尾任由á事态发展,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忽而手间一股巨疼,冉鸢吃疼的惊呼一声,正好撞上季晟的鹰目,浓浓的戾气横生阴厉,吓的她浑身一颤,有些紧张起来。
雕凤的漆金大榻纱幔轻晃,缠绵在内的两道身影精裸,肉体的激情撞击混合着女人压抑的媚呼,不禁让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