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看着来往的男人,女音瞬间红了脸,忙跟着冉鸢离开了这边的繁闹。
“唔~”
堂堂燕王,沦落至此,简直是可悲可叹。
那价值连城的琉璃夜光盏摔在了大理石地砖间,潋滟琉璃已是四分五裂。
“夫人,您受伤了?”
她清音素言婉转,若是不近听根本不知她在说什么,而墨珩却一清二楚,不动声色的问道:“夫人是怕郑太后有诈?”
峻拔的身形几乎ๆ将她拥的密不透风,回想在耳畔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冉鸢心惊蓦然转头看着季晟俊美的侧颜,他略显殷红的薄唇趁机贴在了她散着馨香的唇畔。
“阿鸢这里真的很难受吧?来,告诉本王,我是谁?”
“舒,好舒服~”
奇痒不止的热浪从花心深处一波一波的透开来,眩晕嗡鸣的耳畔ึ亦被药力侵蚀的怦然心跳震撼着,薄薄的细汗漫上了泛粉的冰肌玉骨,优美的曲线桃绯一片,春光旖旎的迷人。
华丽的裙衫被他有些粗暴的撕扯着,衣料破碎的清响和他身上魅人的龙涎香,一起在她的耳畔和呼吸间蔓延着,最是亲密的交合间,却无端显露出他们咫尺天涯的距离。
而他,不过是强占她的坏人罢了。
到那时已๐是时机成熟ງ,将会迎来他登位后的第一场战役,挥兵卫国攻城掠池,赢则ท奠定他霸主的地位,输似乎对燕国而言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大王什么เ时候过来的?”季晟的手心正贴着她的粉颊,五指穿过鬓角的乌黑青丝,清冽的眼神看的她发怵。
小肚子胀的又酸又疼,冉鸢自然是承受不住,躺在季晟身下不住颤抖,哭着声软软糯糯的哀求着:“拔,拔出去吧,好难受~呜!”
他的巨เ棒可不比那ว捣药的玉杵弱,直戳的冉鸢眼花缭乱,本就泄过一次的甬道正是敏感异常,被狰狞棒身挤动乱溢的淫水,随着快速的冲击,不断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开来。
殷红的水嫩娇穴无意识的缩动着,被手指带出外翻的媚肉,无助的吐着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蜜汁,此时季晟才伸手扯出了冉鸢口中ณ的布料,他迫切的想要听见她动情的声音。
什么都看不着的冉鸢,只能听着清风拂过花林的窸窣声,伴着季晟忽而加重的呼吸,她只觉腿间发凉,大掌轻抚着纤细脚踝顺势而上,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冉鸢闷哼着气怒不已,所幸并没有摔疼,好不容易支起上半身子来,又被季晟那厮邪笑着扑倒在了地上,身形霸猛如山的他压着玲珑娇小的她,简直是为所欲为。
“往日倒是不知,这暄室的山樱开的这般美。”
“大,大王……”
忽而一只藕白的雪腕从重重纱帷里伸了出来,无助的在空中乱ກ挥着,很快便被另一只大掌擒住了细腕,强势